見燕錦神色凝重,沉淵問:“蘇童的病還沒有起色?”
“沉淵,我得到報應了。小乖她認不得我了。”燕錦懊惱的苦笑道。
戰沉淵狐疑道:“蘇童中的毒,叫抽毒。顧名思義,就是引起神經紊亂的毒素。這毒可謂是千人千面,每個人中毒的症狀也不盡相同。”
燕錦痛苦的閉上眼睛。
張暖期盼已久的婚禮如期而至。
為迎接她嶄新的生活,她昨晚激動得一夜未睡。多日來被欺凌的屈辱,彷彿也被這場婚禮治癒了般。
黎明十分,錦宮還十分靜謐。
張暖就推開了化妝間的門,站在潔白無瑕的婚紗面前。等不及化妝師來給她換裝,張暖自己脫下睡衣,換上長長的曳地婚紗。
七點鐘。
化妝師來了。不過就是寂寂無名的新人化妝師,張暖期待的可是白氏唯愛珠寶公司的化妝師親自為她操刀設計妝容。看到這陌生的面孔,張暖大失所望。
“怎麼是你?”她有些不悅。
她今天是主角,化妝師自然得給她幾分薄面。笑盈盈道:“張小姐,今天的化妝師只有我一個人。如果你對我不滿意的話,你可以自己化妝。”
張暖雖然會化妝,可是結婚日自己給自己化妝,好像寒磣到請不起化妝師似的,她的虛榮心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於是張暖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不愉快的事實。
張暖板著臉坐在化妝臺前。很是不情願道:“給我化好看一點。”
“好。”化妝師將她的化妝包開啟,取出一些沒有標記的瓶瓶罐罐,開始在張暖的臉上清洗,然後一層層的塗抹著各種r液。
張暖覺得面板有些火辣辣的,不禁擔憂的問:“為什麼我的臉感覺有些燙?”
化妝師笑著回答她:“張小姐,這是精華r在刺激你的面板細胞,我們的護膚品能夠加強面板新陳代謝,長期使用,面板變得緊緻白嫩。”
張暖便沒有多想。
化完妝,張暖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美若天仙。頓時舒展眉頭。
化妝師又取下頭紗,溫柔的為張暖戴上。一些刺激性的粉末從頭紗上懸浮起來。張暖打了個噴嚏。
化妝師戴著口罩,笑道:“婚紗放置幾天,都落灰了。”
張暖一笑置之。
長長的頭紗拖在地上,還有半截頭紗蓋住新娘子嬌羞的臉龐。張暖像一隻白色的布偶,被擺佈的布偶。靜若處子般站在屋子中央。
九點鐘。
張媽來到化妝間,帶著幾分疑惑和猜忌,向張暖抱怨道:“小暖,真是奇怪,你都要和少爺結婚了,為什麼少爺那邊沒有任何動靜?”
張暖秀麗的臉龐浮出一抹恐慌,她推開化妝師,捏著婚紗裙襬便往外面跑去。
“我去看看他。”
錦宮,四處都掛著紅色的球燈,就像盛開的碩果,給錦宮增添了喜慶的色彩。
而地上上鋪著紅色的地毯,只是這地毯的材質卻非常奇怪,並非毛絨絨的地毯,而是光面的材質,似乎很容易受到光照的影響。
畢竟有些地方在晨曦的光照下漸漸變得灰白起來。
張暖哪裡留意到這些細節,她看著錦宮披紅,只覺這場婚禮無比真實。
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