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對她無情,勾出她所有的逆骨。
蘇童痛心疾首道:“義務?呵呵,蘇圓大學剛畢業,爸爸就煞費苦心的為她鋪路。
甚至為了她,不惜用我多年苦心經營的心血作為她的奠基石。
”
“而我呢,從小被你們遺棄,長大后辛苦的找到你們,我以為自己苦盡甘來了。
我錯了,我必須從最底層開始。
生病時不能請假,就連看病的錢都要去借,我被上司欺負時,爸爸只是淡漠的說了句,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妹妹一哭,全家都為她擔心,而我哭,就是嬌貴。
呵呵,爸爸對妹妹是真愛,對我是真的狠。
”
蘇童說到這裡,聲音略微有些哽咽。
蘇童的指控,讓蘇父有短瞬的沉默。
坐在一旁的北燕錦,大手殊地攥緊成拳頭,因用力而煞白。
片刻後,蘇童恢復了情緒,又傲嬌道:“明天我會去公司辦理辭職手續的,以後蘇氏的發展與我蘇童再無關係。
”
蘇童說完,鬱猝的把手機扔在一邊。
北燕錦優雅的吃完最後一口飯。
望著那頭尾分離的倒黴手機,悠悠道:“我讓賀曉在錦冪集團給你安排份工作,從此你做蘇氏集團的甲方,你爸就只能看你的臉色行事。
”
蘇童臉就垮了:“你讓你前金主給我找工作,這不是給我難堪嗎?”
北燕錦暗暗磨牙,道:“那就算了。
”
蘇童卻死乞白賴道:“別介,我要啊。
臉皮這東西反正不能當飯吃,等我以後賺大錢了,再買波水軍把我這段屈辱的歷史給我洗白就行了。
”
想到她的渣妹和目中無人的蘇父到時候得上趕著巴結她,蘇童想想就開心。
北燕錦:“......”
晚飯後,北燕錦去了樓上臥室。
蘇童則要悲催的洗碗拖地。
當她看到洗碗槽裡的汙水時,蘇童忽然湧起噁心嘔吐的感覺。
那瞬間,蘇童忽然覺得全身一陣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