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師兄又接著道:“而且那小子身具極其罕見的雷屬性傳承,看他與蘭師弟的交手,傳承之力濃郁強盛,更身懷那等寶衣,在師門中定是極受器重,
若是貿然出手,殺他不成,反被逃脫,我們後患不小。”
盧師兄說完看了看二人。
細瘦青年和黑矮青年額頭上的肉都縮成了一團。
兩人愁苦了一會,細瘦青年猛地站了起來,決然道:“咱們既然已踏上了修行路,那就免不了一路上要做些有風險的抉擇,就算此舉有些風險,
可能會因此丟了性命,我也認了,盧師兄,這事就算是我一個人,我也是做定了,而且我看此事也不會太過兇險,只是一個臭小子嘛。”
然後細瘦青年轉頭看向盧師兄,有深意地道:“在宗門中引氣期中,我們這些沒甚根基的散修出身弟子,一直倍受那些宗門長老嫡系血脈弟子的欺壓,
幸虧盧師兄天賦出眾,修為過人,德才更是兼備,將我們這些散修出身擰成了一股繩,咱們在宗門的日子才好過了一點。”
說到這裡語氣一頓,才又恨恨地道:“只是可恨那樊小狗,仗著是樊長老的親玄孫子,把那些嫡系傳承弟子糾結在了一塊,專門給咱們這些散修作對,
更是把盧師兄當成了眼中釘,雖然有門規約束,但我看他遲早會對盧師兄出手,甚至盧師兄之前幾次遇險,就是這小狗搞的鬼。”
聽了細瘦青年的話,黑矮青年愁苦了起來,他是被宗門嫡傳的那批弟子重點欺壓的物件,英俊青年面色不變,眼神卻陰寒了下來。
“而且,大家都看的出來,那樊小狗對如蘭師姐,一直心懷不軌,只是大家都知如蘭師姐對盧師兄一往情深,那小子才不好迫的太過分,
如果盧師兄出了什麼意外,那小子假意安慰趁虛而入,在如蘭師姐面前花言巧語,如蘭師姐又單純善良,若是一不小心著了那樊小狗的道,
落入了他的彀中,這……”細瘦青年看著盧師兄,滿臉擔心地又道。
“咯吱”一聲響,英俊青年將手中一根全身崩裂的樹枝扔入火堆,臉色似籠上了一層寒霜。
黑矮青年眼中也是有怒火在冒,好像比那盧師兄還要生氣些。
細瘦青年接著冰冷道:“所以,想要不被其害,咱們只有先下手為強,只要那斂息功法到手,我們很容易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做成這件事,
而不怕被樊長老發現什麼馬腳,盧師兄,抓住那小子,逼出秘籍功法,我們得一機緣不說,更能擺脫當前的窘境,師弟覺得,這險能冒。”
說到這,那蘭師弟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冷冷道:“而且那小子那件護身寶衣當真不錯,石師兄的亂火決招呼在他身上,那寶衣竟然連半點痕跡都不留,
到時候自然也是盧師兄的,我看必能在盧師兄與宗門嫡系弟子的較量中,添一助力。”
盧師兄聽完細瘦青年的話後,搖搖頭道:“那寶衣確是難得的至寶無疑,但卻不是我等能擁有的,萬一將來露出什麼馬腳,我們三人都性命難保,
去黑市兜售換取靈石,也是不保險,只有先藏起來了,他日我們修行有成,再寶衣加身不遲,你們現在誰也不準對這寶衣起什麼歪主意。”
細瘦青年聽了,撫掌笑道:“盧師兄此言甚是有理,是師弟欠考慮了,看來師兄已有主意了,那師弟就唯師兄之命是從。”
盧師兄沒有應他,而是頭轉向了黑矮青年,隨意道:“石師弟,此事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