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忽然,從花園那邊的小路上走過了一個身穿白色對襟衫,鬢髮斑白的中年男子。
他的年齡在六十歲上下,手裡把玩著三個玉石圓球,白淨的面上笑容很溫和。
“怎麼?瀚宇不在,你就不回家了?”白江看著女兒,從石子路穿插到了車道上。
“爸爸……”
白露面帶羞澀,上前去挽住了白江的胳膊,“我怎麼會那樣?沒有通告的時候,我也經常回來的。只是您老人家公務繁忙,我啊!難得一見龍顏。”
白江拍拍她的手背,笑了幾聲沒有說話。
回到屋子裡,白江在沙發上坐下來,吩咐僕佣,“去,把少爺叫下來。”
“我上去看看瀚宇吧!”
“別,讓他自己下來,還一個學生,就知道用勢利眼看人了,老白家的臉都讓他給丟光了。”
白江說起兒子,那神情看上去便帶著些怒意了。
白露連忙勸道,“爸爸,怎麼那麼說瀚宇。又不全是他的錯,那家人本來就是低智商,能做出什麼正常人該做的事來。算了,這事都交給周律師了,您老啊!就別生氣了。”
傭人送上了一杯熱茶和一杯咖啡。
白露端起了咖啡杯,抬眼看著樓梯口。
一會,白瀚宇從樓梯上匆匆走下來,腦袋上還纏繞著紗布。
“爸爸,”他先喊了聲白江,看白江陰沉著臉沒有理他,就衝著白露聳聳肩膀,一臉無奈。
“姐!”他走到了白露身邊坐下。
白露抿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側過頭仔細打量著白瀚宇頭上的紗布,“怎麼?還沒好嗎?那幹嘛不繼續住院?回來幹什麼?”
白瀚宇努努嘴,意思是父親不讓繼續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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