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太在乎一個人的時候,屬於你的聰明才智似乎都會隨著天上的浮雲而去。。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白練是個“狡詐”的‘女’人,一旦她心裡有底氣,就會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相對於她的好心情……
鍾沛弋今天過得極為憋屈,她的妹妹,明明昨天晚上才說過自己是她生命裡最重要的男人,今天一大早,接到切爾特博格的電話,就樂顛顛的跑出去了,只丟下一句,“哥哥,你對m國很熟,自己玩吧。”
&n國佬熟嗎?為了一個男人,拋棄自己的哥哥。
拋棄,嘖嘖,說得和怨‘婦’似的。
“哥哥,我回來了。”正想著,罪魁禍首神采飛揚的開‘門’進來,手上還捧著幾個娃娃,“快看快看,這些都是切爾特給我抓的,他的技術可好了,一晚上可以抓這麼多。”五顏六‘色’的娃娃一一平攤在沙發上,嘴裡喋喋不休的繼續誇耀某男,什麼不光長得帥,而且溫柔,對她也好,有全m‘女’人的夢中情人寵溺,實在太幸福了。
“這不需要技術,需要計算,分析好角度,力量,很簡單啊。”鍾沛弋澀澀的拎起一隻,彈了彈,一本正經的回答,“一晚上就抓了五六隻?我以為應該把整個櫃子掏空才對。”
白練的笑意抑制不住,把玩娃娃的動作停頓,抬起頭,明亮的眼睛閃閃發光,像是森林中‘迷’路的麋鹿,看到救世主似的崇拜,“我記得哥哥幫我抓過一櫃子的娃娃,現在都在我房間裡呢,可是哥哥好久都沒有陪我玩了。”
失落感滿滿。
鍾沛弋從小就聰明,成績好,尤其是數理化,和普通青‘春’期衝動的少年不同,他做事總是喜歡三思而後行,包括去遊樂園這種地方,都會先分析各種力學等等,覺得可能超出白練承受範圍的,他堅決不會同意,數學學得好的人,算術什麼的自然不在話下,擲飛鏢,套圈圈,包括抓娃娃,那是一玩一個準,把小小的白練稀罕的連身喊,“哥哥好‘棒’。”
鍾沛弋顯然也想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生涯。
白練總喜歡跳到他後背,故意蹬幾下,然後趴在鍾沛弋耳邊,可憐兮兮的問,“哥哥,我是不是很重?”
鍾沛弋就會習慣‘性’的拍她嫩嫩的小‘臀’部,為她的愛嬌,覺得可愛又無奈。
“哥哥,接著我。”
沉浸在回憶小白練嬌蠻思緒裡的鐘沛弋,聽到耳邊傳來這句再熟悉不過的話,下意識的伸手去接,穩穩當當將人接在背上,白練故態復萌,扭著小細腰上下蹬,雙‘腿’更死死夾著他強健的腰身。
“小丫頭,”鍾沛弋好笑地伸手拍她,手掌下傳來與小時候截然不同的觸感,讓他身子倏然僵住。
他的妹妹,早就不是七八歲的小姑娘,她是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纖腰豐‘臀’,這樣想著,渾身陡然一顫,只覺得本沒有在意的後背,被鼓鼓的兩團貼著,隨著他們彼此的呼吸,忽緊忽松。
最可怕的是,白練貼著他,大概是她笑得不行,急促的吐納,酥酥麻麻的近在耳畔,軟軟的紅‘唇’時不時會劃過他的肌膚。
看不到,接觸到的,最是難捱。
白練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他了若指掌,更知道這個妹妹的身材樣貌,足以惹到男人癲狂,現在,他揹著她,緊緊貼著,竟然竄過一陣快意,迅猛的讓人措手不及。
不行不行,鍾沛弋深呼吸,為自己的不冷靜覺得羞愧。
白練經歷了幾次任務,對於男‘女’之間已經不再純情到察覺不到男人的身體變化,得意的偷笑,繼續火上澆油的緊了緊雙‘腿’,軟糯糯的問道,“哥哥,你沒事吧,怎麼出汗了。”邊說邊還伸手溫溫婉婉得幫他擦,手心裡透出灼熱的體溫。
哥哥啊,你真的想當我的哥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