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來自c國的betty。”
小‘女’警年輕秀美,淺笑著和眾人打招呼,她的英文字正腔圓,帶著美式風格,因為是技術人員,長髮飄飄也不算過分,所以沒有人要求她剪髮。
警察角‘色’,用上白練平常待人處事的手腕,略微收點鋒芒,儘量表現得單純,這一場順利落幕。
第二幕酒吧‘混’戰算時間最長的,鏡頭要拍到她在打鬥過程中從容不迫,又盡顯東方柔美的面部表情。
白練琢磨了這麼久,且在自己房間裡像孫悟空翻筋斗雲似得練習了無數遍,所有動作都‘門’裡清。
“你的替身來了嗎?”休息的時候,有人問白練,顯然是不知道她會武。
“不,我自己上。”她莞爾一笑,沒有多深入,就扯開別的話題。
“什麼,沒有動作指導?”演白練對手戲的,是個純粹的黑人,哇啦哇啦大叫,“這麼個小娃娃,我一個手指就捏碎了,”他是專業武術選手,專‘門’拍動作大片,和他對打的,哪個不是影視圈排得上號的武打人物,遇到危險的,就會找皮粗‘肉’糙的替身頂。
“直接上場,機子就位。”斯蒂文不為所動,利落的命令人各就各位。
黑沉沉的夜幕下,郊外的某個廢棄倉庫裡,有兩方人馬在進行‘交’易,都是幾十人的隊伍,真槍實彈,互相防備。
“警察來了,”忽然有人大喊一聲,原本緊張沉肅的氣氛驀然變得停頓,然後,一方眼明手快,搶過對方的箱子,熟‘門’熟路的奪‘門’而去。
破‘門’聲,打鬥聲,槍聲,‘混’雜一片。
‘女’警betty跟著一小隊追了幾條彎道,對方手裡拎著箱子,極有可能就是她們出國來的目的,‘激’戰了幾分鐘,槍膛裡的子彈用盡,此刻,她已經不是警局裡嫻靜溫婉的氣質‘女’‘性’,她的面容堅毅,長髮被隨意打卷盤在後腦。
前方是死路,見追趕的是個‘女’流之輩,剩餘的兩三人索‘性’就光明正大的‘露’面,一人繼續守著箱子,兩人齊齊向她發招。
betty外套一甩,往後退了幾步,修長的‘腿’橫空一掃,正中右側一人的‘胸’口,果斷將其掃落在地,藉著這份力,她又一個翻騰,雙腳夾住另一人的脖子,按倒在地,手刀一落,五大三粗的漢子軟軟倒地。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不拖泥帶水。
守著箱子的,才是真正的高手,這點,她心知肚明,穩穩落地後,她美麗的眸子轉向那個,高大威猛的黑人。
高個黑人哼笑了聲,一手提著箱子,率先發動攻勢,靠著蠻力成功的壓制住她靈活的動作,所有的拳打腳踢,在他面前,成了隔靴搔癢。
即便是冷靜如她,也逐漸變得焦躁,轉眼間,已經互相拆招了幾十回。
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和說話聲,讓她稍稍安心,可就在這時,那黑人卻猛然將箱子投擲過來,趁著這個空隙,他滑溜的從原本堵著的出口一晃而出。
“箱子到手了嗎?好樣的。”年輕的白種警察對她豎豎大拇指,表示讚賞。
她卻依舊神‘色’凝重,這麼重要的東西,這群亡命之徒竟然會捨得放棄嗎?當然不會。
回到實驗室比對結果,這只是一種類似的配方,而不是他們極力在追尋的新式毒源。
“卡,”斯蒂文喊停,面‘色’溫和的說道,“都休息半個小時,最後一場結束,可以早點收工。”
製片人和統籌小組倒明顯喜形於‘色’,為了這場打鬥,他們都已經做好了加班準備,好萊塢場地每天的租賃費是按小時算,忙的時候按分算,赤果果的天價,這種一次過的,可以給他們多少刀啊。
最後一場中彈,因為她只是一個小配角,沒有給她過多的感情戲份,上司在護著箱子,分身乏術,毒販的子彈‘射’過來,她以身相當,嘴角溢位鮮血,轟然倒地。
白練原本看到的劇本是,“betty倒在地上,望著湛藍的天空,嘴角緩緩勾出笑容,她知道任務已經完成,而她暗戀的人沒有受傷,真好啊,幸虧沒有告訴他,否則,他會很傷心吧,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柔情,可是,她選擇緩緩閉上眼睛,她不想洩‘露’這個秘密,就讓她,帶著上天堂吧。”
平心而論,一個漂亮的‘女’警最後以犧牲告終,總歸是個煽情噱頭,現在變成被推進手術室,就顯得寡淡了。
她覺得是越改越平淡,別人可不這麼想。
切爾特博格緩緩走到她面前,神‘色’莫名,“斯蒂文要求改了劇本?他為你改了劇本?”他自言自語的有點莫名,也是在反問自己,為什麼會特別關注她?
“警察故事一般都有續集。”他冰冰的扔下這句話,不等回覆,就匆匆地離開。
白練渾不在意,夥計,但願這輩子,我們做一組普通的朋友。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