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哈哈…”銀鈴般的笑聲從背後傳來,安衡放下手中的書卷,緩緩回頭。
白練正一副忍俊不禁的笑彎了腰,素手指著他手掌,“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學孩童的三字經,太逗了,你不會…”
白練恍惚的剎住話語,他穿著寧採臣一樣的翩翩白衣,五官俊美斯文,眼角下明晃晃一顆淚痣,如泣如訴,頭頂是四角沿帽,後背一個竹筐,‘露’出一把油紙傘。
“小生不知大姐在此,打擾了。”書生看了她一眼,乾脆的站起身。
真是古代典型的文弱書生,雅緻彬彬謙虛有禮。
可是,他居然沒有為眼前的美‘色’所‘惑’?
白練很不客氣的承認,這張臉,她自己都恨不得拿著一面小鏡子時時看著,而且左看右看,各有特‘色’。
“哎,你還沒有回答我,怎麼一個大男人,還看三字經?”白練張開手臂蠻橫得攔住下山的小道。
“大姐,夫子教導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也,小生便要從頭看起。”書生拱了拱身,回道。
大姐,白練蹙眉,這個呆子書生,剛剛叫了她一句大姐,又一聲大姐,接二連三的還叫上癮了。
“我很醜嗎?你怎麼都不看我?”白練忽得湊上去,抓住他的手腕,踮起腳尖,挨著他的耳朵曖昧問道。
這麼幹淨的小男生,放在平時,白練絕不會喪心病狂的去調戲,可誰讓他是攻略物件呢,小書生什麼的,最好把握、也最難把握,骨子裡的道德思想經太根深蒂固了,這不,耳朵根紅紅的,還害羞上了。
白練暗忖,必須一擊拿下,否則,他就會豎起厚厚的防護牆。
“說呀,傻啦。”蔥白‘玉’指戳他‘胸’口,“快說…”
“大姐美麗非凡。”書生企圖推開她,可白練的功夫不是白練的,不動深‘色’的牢牢抓住他。
“我靠你這麼近,你都不抬頭看我。”委屈的泫然‘欲’泣。
“大姐,你的衣服掉了。”書生平靜的回答。
大姐大姐,再見大姐…等等,他說什麼,衣服掉了?
&nyd,本來就包不住的酥\/‘胸’半隱半‘露’,瑩白如‘玉’的肩頭‘裸’\/‘露’在空氣中,場景何等香\/‘豔’,怪不得書生始終不敢正眼看她。
節‘操’呢?白練冷汗,練功後洗澡神清氣爽,她隨意披了件紗衣就出‘門’晃‘蕩’,覺得山中杳無人煙就沒關係,剛剛又只顧挽留人,衣服不知不覺中被風颳落都不知道,真正白瞎了武林高手稱號。
“大姐,小生有急事,需要下山。”書生為難的看著山下。
“我來你就有急事,明明之前很悠閒的在看書。”白練不放手,既然脫了那個啥,她就當照著指令行事,“你看了我的身子,不應該負責嗎?”
白練頭擱在他脖子處,豐滿的‘胸’脯貼著他堅硬的‘胸’口,衣衫凌‘亂’,怎麼看都是夜半偷偷溜出來勾引白面書生的狐狸‘精’,妖嬈妖媚。
既然原主身份是什麼主上,拐個小相公回去完成任務吧。
“大姐,小生,小生…”書生漲紅了臉,七手八腳的想要掰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