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就更是簡單,也就是俄羅斯方塊,貪吃蛇等簡單的小遊戲。
很久沒有玩過,安子琪倒是也玩的津津有味。
正玩的興起。
“扶我起來,我要洗臉,刷牙。”一旁的蕭莫漓挑眉看著她開了口。
安子琪連頭都沒抬,“自己去。”
“我受傷了,動不了。”蕭莫漓毫不臉紅的開口道。
安子琪簡直要抓狂,“言語,你只是受傷,不是癱瘓!”
見他伸手又要去拿電話,安子琪只好咬牙扶他起床。
這傢伙看著瘦,其實重的要死。
她感覺肩膀都快要被他壓垮了,才把人從床上扶起來。
到盥洗室裡,將毛巾從水裡擰了之後,胡亂在他臉上擦了幾把。
然後又在牙刷上擠上牙膏,直接塞到他嘴巴里,咬牙憤憤的戳戳戳。
等到終於折騰完一切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到了該睡覺的時候。
蕭莫漓悠閒的躺在病床上,抬手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挑唇道,“我不介意你來和我擠一擠。”
看了看只有一張病床的病房,安子琪咬牙,“我介意。”
果斷的選擇搬著凳子到一邊,趴在床邊睡覺。
蕭莫漓挑眉看了她一眼,伸手從一旁拿了手機。
安子琪在學校受了驚嚇,到醫院又折騰了這麼久,她是真的累了。
言語這個人,雖然性格惡劣,總是欺負她。
但安子琪對他卻是有種莫名的信任,她相信言語不會像傅斯年那樣傷害她。
他如果真的想要傷害她,又怎麼可能在傅斯年欺負她的時候,不顧自己的個人安危去救她。
這份信任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到底是從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