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芳被女兒的舉動驚到了。
只差眼珠子沒瞪出來。
她是傻、比嗎？
許芳三觀碎了一地。
“滾，你給我滾，我沒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兒，以後你不許回這個家，滾。”
許芳幾近崩潰。
季玲也有一時的呆愣，也被季可給震驚到了，“為一個男人值嗎？他心裡根本沒有你，不然也不會讓你做這種事。當初你差點進大牢，也是因為他，你不恨他嗎？”
季玲實在想不通季可不是什麼愛情觀，這根本就是病態啊。
如果將來妞妞也這樣，季玲覺得她也會崩潰。
“季玲，求求你，你當幫幫我吧，當我求你，最後一次，你幫幫我。”
“孩子我沒有偷，你求我也沒有用。”這就是個瘋子，她和她有什麼多說的。
季玲抱著女兒往外走，她可不想嚇到女兒。
可妞妞卻一臉好奇的扭過身子，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季可的身上。
小傢伙嘟著嘴，一臉好奇，出了屋看不到人了，她才好奇出聲。
“媽媽，她欠我們很多錢嗎？”
季玲愣住了，“為什麼這麼問啊？”
“在幼兒園，小朋友們說了，欠了很多錢還不上就下跪。”
這是什麼理論啊。
季玲笑了，“這樣的說法是不對的，過年的時候給長輩們拜年，晚輩也要下跪的啊，這個和欠錢沒有關係啊。欠錢還不上下跪，那是被逼到絕路，不得已而為之。”
這些話題顯然太過深奧，妞妞聽不懂，但是不影響她說話，“噢，原來壞女人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壞女人？
季可？
季玲笑了，又癟回去，“那不是壞女人，是小姨，但是媽媽和她關係不好，以後小姨要帶你去哪，你也不許去，記住了嗎？”
季可現在精神不正常，季玲不得不防。
妞妞用力點頭。
而季勇在聽到妻子哭聲後，也回了後院，知道原因之後，他什麼也沒有說走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回來後，他身後還帶著兩個穿白大褂的男子。
“就是她，帶走吧。”季勇指著季可。
季可，“爸，你要幹什麼？”
“你精神有問題，我送你去治治。”
“我沒有病，我沒有。”
之後，不管季可怎麼否認都沒有辦法，被兩個精神病院的醫生架著走了。
人被塞進車後，還在掙扎著要出來，又被按了回去。
許芳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