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電話，她也就脆聲喊了一聲，“表哥嗎？”
鄭石：......這貨一定是故意氣他的。
電話那邊的陳景明：......他試探的問，“喂，是季玲嗎？”
季玲，“我是。”
陳景明語氣照先前明顯放鬆下來，“小玲，恭喜你。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只是你也不要給我這麼大的驚喜好不好，暗暗努力考了高考狀元。”
給你驚喜？
你臉還真大。
沒見過陳景明本人，不過能這麼自負又裝著溫和的人，季玲第一感覺就不好。
但也證明了一點，這個陳景明很有手段，原主那戀愛腦被賣還得給對方數錢。
季玲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那我表現的不錯吧？”
陳景明，“是很棒。小玲，你報考了哪個大學？這麼高的分數，要京裡面的大學才行，是清華還是北大？”
“北大。”
“北大好，報的什麼專業？”
“財經。”
“這個也不錯，女孩子學這個好。”
季玲靠著紅漆的大櫃子，看著鄭石嫌棄鄙夷的臉，對電話那邊陳景明道，“那有禮物嗎？”
鄭石張大嘴，又挖挖耳朵，顯然覺得自己聽錯了。
電話那邊也頓了一下。
陳景明的聲音才響起，“當然有禮物，不過什麼禮物不能告訴你，倒時見面給你一個驚喜。”
季玲手指轉著電話線，懶懶道，“你那邊今天有颳風嗎？”
“沒有吧。”
“我這邊也沒有，如果刮點西北風就好了。”
陳景明疑惑，“為什麼？”
話拐到這上面來，鄭石在一旁也聽的一頭霧水。
“當初送你鋼筆，是我借錢買的，我媽知道了，讓我自己想辦法還錢不說，還不讓我吃飯。”季玲悠悠嘆氣，“我媽說，喝西北風去吧，那就是我的三餐，要是幸運風裡有些塵土，還能吃飽些。”
陳景明：......
鄭石：......要賬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