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你小子又走神!”李傕在端起酒杯的時候,看到張勇遲鈍了一下,當即罵道,然後對著迦納西斯招呼道,“老哥吃好喝好。”
沒錯,迦納西斯帶著東部貴族過來混飯吃了,克勞狄烏斯家族的牲口抽稅抽了80%,雖說理由還算能理解,但迦納西斯在看到造糧光線這種逆天的玩意兒之後,心態直接崩了。
草泥馬,我特麼的是公爵,羅馬帝國四大邊郡公爵之一,你們特麼有這種逆天的活兒,我居然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羅馬的高層?
繃不住的迦納西斯直接表示自己準備流亡了,打算帶著東部行省的貴族當場跑路,讓克勞狄烏斯家族自己在東部割草,反正他們東部行省剛好完成遷徙,動亂了也沒什麼損失,克勞狄烏斯家族想整什麼大活就整什麼大活,爺他媽投漢室去了。
好吧,沒有這麼誇張,但事實收稅收了80%的迦納西斯在看到克勞狄烏斯家族真就是一發光線造出來了上千噸的澱粉,心態確實有些崩了,所以給元老院打了申請,表示去漢室旅遊散心。
塞爾吉奧雖說趕緊送了一堆的證據給迦納西斯證明自家其實沒有那麼逆天,但迦納西斯也就掃了兩眼,拍了拍屁股走了,你們克勞狄烏斯家族自己玩吧,你丫的上一輪就告訴我說是技術不成熟,結果一發上千噸。
好在塞維魯在迦納西斯這邊還有信譽,勉強穩住了迦納西斯,但心裡憋了一口氣的迦納西斯還是需要散心的,於是羅馬這邊給迦納西斯批了一個臨時的奧古斯都身份,代表羅馬去恭賀漢室公主臨朝十週年,以及漢室二五計劃完美收官。
這理由到底怎麼樣,現在也就無所謂了,反正迦納西斯就帶著不少的東部邊郡的貴族來了。
這也是三傻回來之後,收到羅馬來人,趕緊去接的原因,哪怕他們三個是瘋狗,面對迦納西斯也得給個面子。
“我感覺有人懷著惡意在唸叨我。”張勇端著酒樽敬完酒之後,一臉不爽的嘀咕道。
“你少給你的奇蹟化開發點特技,奇蹟化不是這麼用的!”郭汜無語的看著張勇,雖說他和張勇都有單體奇蹟化,但張勇的單體奇蹟化花的不行,各種稀奇古怪的天賦,只要張勇看了好,就往上載入。
“沒事,體力在不斷地恢復,我加的新效果,剛好消耗掉我最近不斷增長的體力。”張勇很是無所謂的說道,但心下已經暗暗記住今天有人在背地裡帶著惡意要找自己的麻煩,回頭就進行調查,老子開發這個真名指向,就是為了避免有人算計。
迦納西斯飲了酒,席宴原本的正式外交氛圍也迅速墮落到了自助餐看舞蹈的範疇,雙方青壯也都各自交流了起來。
“說起來,怎麼不見伍習校尉了?”奧登納圖斯左右看了看,這次這邊陪坐的都是西涼鐵騎,而且都是相對比較年輕的一輩。
至於說為啥沒有張平,因為張平是跟著曹昂那一批人來的,當時先回來的三傻已經招待了迦納西斯,也就沒有通知張平。
至於說為什麼沒有皇甫嵩,只能說是三傻和皇甫嵩商議之後,皇甫嵩拒絕了參會,這個時間點,皇甫嵩這個騎牆派,拒絕所有可能存在意外的會議,更何況皇甫嵩過去,席位是不太好安排的,除非讓皇甫嵩做主位,但皇甫嵩沒有節制蔥嶺的權力,當然如果皇甫嵩想的話,確實有。
可皇甫嵩又不是腦殘,政治騎牆派,能不明白蔥嶺這個地方對於皇室意味著什麼嗎?他皇甫嵩要是在這兒來一遭,劉備心寬體胖不在乎,但其他幾個要說不多想,那絕對不可能。
“奧登啊,時間過得真快,這一眨眼,你也已經成年了。”樊稠看著靠過來的奧登帶著幾分笑意說道,他們當年在羅馬和這個在漢室呆過幾年的奧登處的相當不錯。
“是啊,我也已經成為了內氣離體。”奧登笑著說道,隨後腦海裡面不由自主的出現了當年毆打他的孫尚香,不由的嘴角上劃。
“十八歲的內氣離體,確實厲害。”樊稠帶著讚歎說道。
“不,是十八歲擁有軍旗觀想的內氣離體。”奧登的手上浮現了虛幻的鷹徽帶著樊稠認真的說道。
這一下樊稠之前看晚輩的神色收斂了很多,在樊稠的印象中,能在這個年齡出內氣離體,軍團天賦的都是天人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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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武安君評價你說是有足夠的軍事才華。”樊稠認真了很多。
“大概吧,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奧登撓了撓頭,他也沒地方試驗自己到底有沒有軍事才華,難不成帶著自己家族兩千護衛車翻一萬多來本地劫掠的蠻子就能說是有軍事才華嗎?感覺好像也就那樣了。
“說起來,你剛剛問伍習是吧。”樊稠笑著岔開了話題,作為沙場宿將,他從奧登的身上已經感覺到幾分將軍的氣息,這人已經在戰場驗證過自己的力量,只是驗證完之後,還沒有生出認知,以樊稠的經驗,這不是天人,就是廢物,而奧登怎麼看都不像是廢物啊!
“是的,布蘭尼斯。”奧登對著自己的護衛招呼道。
“伍習有事沒來。”樊稠也沒有隱瞞,“大概在外面和皇甫皇帝他們在交流吧,怎麼,突然問伍習?”
“不,是替我的護衛布蘭尼斯問的。”奧登指了指身後的布蘭尼斯,一米九三的身高,突破兩百五十斤的體重,一身的腱子肉,僅僅是走過來,就給人一種彪悍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