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個明王親啟子樣,蓋著端州都尉府的印鑑。
端州都尉是新任,喚郭復,往時呈報事務都是這般模樣。
顧明珠看著明王親啟這四字,心間爬起一絲疑惑,她乾脆放下筆,拆開信。
兩頁紙。
顧明珠開啟。
明珠:
安否?
顧明珠認出了徐珏的字,心下疑惑,他寫信怎麼還藉著都尉府的名頭。….
一頁皆是提及東南防線一事,事無鉅細。
顧明珠將第一頁看完,翻了過去,第二張空空如也。
沒了?
顧明珠捏著信,呆坐了一會,料想此時那人定然在嘲笑自己。
她輕哼一聲,盯著手裡的信,心裡恨得癢癢:「欲擒故縱?」
顧明珠將信放到一旁,不做理會,拾起一旁的事務,看了兩眼,忍不住又瞥向那封信。
她覺得這樣有些好笑,搖搖頭:「這真是由愛
故生憂啊……」
遂拂去千萬緒,專心致志處理起事務來。
第二日一早,顧明珠將各州城的冊子分傳送走,這才空閒來半日,在歡歡的陪同下,逛了一圈蕩州城。
晌午時分,春宴來稟說,蕩州京郊有異樣。
「是韓碩的人馬。」春宴道。
二人坐在屋內火爐旁。
「我們如今佔據了東南六城,但是這六城當中還有韓碩的人在,這群人當初在雲昭的強勢清剿下沒了聲息,眼下六城剛定,我擔心他們要生事。」
顧明珠烤著手,想了想,道:「生事不至於,韓碩不是那種沒頭腦的人,如今蕩州有七千守城軍,他的人馬只有一萬多,不可能全部聚集在這,只是不知他想幹什麼,你去打探一下訊息,實在容不了,便以剿匪的名義出兵。」
「是。」
歡歡端著藥進來,小聲提醒道:「小姐,藥好了。」
春宴已經撞見幾次她喝藥了,不免多嘴問道:「小姐,這還是補身子的藥?」
顧明珠面不改色的接過,道:「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