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張愛珍主治的梁醫生剛好值班。南宮秀風想詢問張愛珍的病情。便向值班室走過去。
正想敲門而入。就聽到裡面有兩個人在談話。一個是主治梁醫生。另一個人的聲音很熟悉。正是南宮秀風的經紀人陳建誠。
“張愛珍只剩下三個月命這件事。無論如何都要瞞著所有人。否則。秀風一旦知道了就不能專心演出。現在他的事業正值高峰。我不能讓這棵搖錢樹倒了。”陳建誠凝重地說。
“這事不好辦。病人和家屬有知情權。我已經幫你隱瞞了半個月。我真的不能再幫你了。”梁醫生很為難。
“我不管。你必須幫我隱瞞到最後一刻。如果你處理得當。我可以給你二十萬好處費。”梁建誠用加重的語氣道。
“誠哥。別為難我……”
“三十萬。”
“誠哥……”
“四十萬。再囉嗦我換主治醫生。”
“好吧……”
最終。在金錢的蠱惑之下。梁醫生向陳建誠妥協了。
兩人的對話被站在門口的南宮秀風全部聽到。他衝進去。氣憤地罵:“陳建誠。難道在你眼中只有錢。你不是人。那部電影我絕對不會接。另請高明。”
南宮秀風憤憤地罵完。就負氣而走。根本就沒聽陳建誠解釋。
陳建誠也沒打算解釋。解釋只是掩飾。
因為潛規則的事。南宮秀風已經跟他鬧翻了。現在這事又被撞破。以後要南宮秀風聽話就更難了。
不過。陳建誠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混了多年。要整治不聽話的藝人。手段多的是。
南宮秀風心煩地開著車。音樂一直是他的夢想。但他沒想到娛樂圈如此複雜。或許。自己根本就不適合在娛樂圈發展。
張愛珍只剩下三個月命了。作為兒子。他很想退出娛樂圈。守在張愛珍身邊。陪她走到最後一刻。以盡孝道。然而。陳建誠會放人嗎。就算陳建誠願意給自己贖身的機會。自己也沒有錢……
行至偏僻的路段。他的車突然被四部黑車前後包抄截下來。從那些來路不明的車裡下來六個身形彪悍的男人。
其中兩人手中拿著槌子。六人來勢洶洶地衝過來把南宮秀風左右兩側的車窗敲碎。然後把他從車裡拖了出來。摁倒在地。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對我做什麼。”南宮秀風驚慌地掙扎著。
他被四個力大如牛的人按住手腳。根本無從掙扎。想大叫救命。但他的嘴巴瞬間就被一塊溼布捂住。
刺鼻的氣味瞬間奪走了他的意識。他的腦袋垂下。手腳很快就放鬆了不會掙扎。這些人擄著他搭了黑車揚長而去……
當南宮秀風恢復意識時。他覺得非常眩暈。全身無力。刺目的白光照向他。令他睜不開眼睛。視野不能聚焦。聽覺濛濛朧朧。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些人在忙碌著。似乎自己在一個攝影棚裡。因為他看到了攝像機和聚光燈。
“怎麼還沒反應。平時那些女人。一劑就見效了。”一個赤著半身。虎背熊腰的健碩男人突然靠近南宮秀風。掐著他的臉左右端祥。
“瞧。這張臉迷倒了無數女人呢。”男人嘲笑又道:“真沒想到南宮秀風這麼純情。給他打雙重劑量。”
有人在南宮秀風手臂紮了兩下。男人便開始迅速地清理他的衣物。很快。他只是象徵性地披著一件襯衫。扭扣全開。襯衫往兩邊扯。男人從後面抱著他坐在鏡頭前。他無力地躺在男人懷中。四肢癱開。不久。男人示意攝像師可以開始了。
“不要拍我的臉。他的臉要拍清晰。”男人一邊叮囑攝像師。一邊伸手把南宮秀風的臉托起來。面對鏡頭。
鏡頭中。南宮秀風的眼睛空洞而迷離。
“不愧是明星。這表情和造型不錯。就這樣拍吧。”攝像師邊錄影邊稱讚。
南宮秀風雖然尚存意識。他知道那些人對自己做了什麼。但他全身無力。別說哼半聲。就連想哭也哭不出來。只能任人褻玩。
整個錄影過程長達一小時。以南宮秀風被那個男人折騰得失去意識為終結。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秀風終於恢復意識。他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在“攝影棚”裡。被晾在一張陳舊的沙發。不過所有錄製裝置早就搬走了。
身軀一陣清涼。他依然衣不遮體。一種羞屈得想了斷殘生的絕望情緒湧進他心頭。怨恨的眼淚延著俊美而蒼白的臉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