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鳳凰只覺得受到了頑強的抵抗,感覺不像是在燒一個人,而是在煉器那般有些奇怪。
她幫很多人煉過材料,對那種感覺自然不會忘了,現在燒著盧小鼎的感覺,就是和那個一樣。
這讓她很是疑惑,難道是對方拿出了什麼法寶擋住,所以現在燒的根本就不是原主?
可神識掃上去,她能夠明確的知道,燒的就是盧小鼎。在火焰之中可以感覺到流動的血液,微喘的呼吸,而有肌肉細小的動作都逃不過她的神識。
但這種燒的不是活物感覺,怎麼如此的強烈?
就在她分神之時,火焰中的盧小鼎突然開口說道:“現在閒著也是閒著,不如你把人丹的煉製方法告訴我好了,這樣我們倆可以打發一下時間。”
“……”花鳳凰沉默無語的盯著火堆中看不清楚的盧小鼎,突然就暴怒了,她感覺到了深深的羞辱。
這是在嘲笑她的鳳凰火焰,在這樣的攻擊下還能談笑風生,完全就是狂妄的藐視!
明明已經把她燒得都透心了,卻還敢挑釁自己。
花鳳凰瞳孔一縮,靈力比任何一次都要湧的厲害。識海之中攪起了颶風,鳳凰火焰燒到了極限,把那陰陽火給逼退到了角落中,只剩了~ 小小的一團。
草包和鳳涑趕快又往旁邊退了些,就算是隔著鼎和靈法,兩人都感覺到股可怕的熱浪,簡直就要烤死人了。
“小鼎不會有事吧,這麼大的火,我都看不出她在哪裡了。”草包有些擔心的講道。
雖然他對小鼎抱著極大的信心,可這火焰也太誇張了,他這種怕火的靈草,對這個更加的有些心懼。
盧藥香站在城頭上,比夜一巡還要緊張,和盧小鼎比起來,那些大乘死不死都無所謂。看著火焰燒得如此強烈,她站在城頭上隔著護靈大陣也感覺到了。
有種不管是人還是物,只要進入那火焰之中,就再也不會原樣出來的感覺。
就算小鼎是鼎身,她還是心有餘悸,不會被煉成一灘水吧?
墨魔妲正輕鬆的對付著天元君,二對一還難的話,他都不用混了。
突然,他的動作頓了一下,眼角瞅了盧小鼎那邊,馬上便又看回來,心中卻暗暗得罵道:“該死。”
他的墨面又壞了,這樣總壞不是辦法啊,看來得用其它的辦法做個了了,不然墨面壞掉,他和盧小鼎的感應就會斷掉。
至於盧小鼎會不會死在花鳳凰的火焰中,他卻半點也不操心。那可是魔王,哪裡有這麼容易死的。
“焚身之怒,這是我給這招取的名字,而你是嚐到這招的第二個人,應該覺得榮幸。”花鳳凰靈力消耗過多,開始喘起了粗氣,但還是精神不錯得盯著火焰。
她能感覺到,火焰中的盧小鼎雖然沒被燒成灰,血卻早已經不動,應該是凝固結塊了。
連呼吸都沒有,而心臟卻有些奇怪的燒成了一灘水,雖然已經不成形,卻沒有被燒乾。
不過,都這樣了,不管是人還是妖,都不可能再有活下去的機會。現在只要別讓她的魂魄逃出去就行,還要把她捉回去,讓沈哥哥親自處理她。
當然,還有那黑白色的天地之火,得想辦法帶回去。只要不直接碰它,不管是玉盒還是靈晶盒,或是靈骨盒都沒關係,總有一件可以把它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