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鼎指著易獻天,大聲的講道:“你竟然和善水是一夥的,極惡之人”
“別亂說,我可不認識他,而且我的情報也不是他那裡得來的。”易獻天可不想背上和善水親近的名頭,大家都知道他死了,現在又說活了過來,那和他接觸過的人都沒好事。
真討厭,這善水到底有多恨自己啊?
盧小鼎很不明白,都死了又活,他怎麼心眼還是這麼小,整天折騰這些不累嗎?
於是,她便沒好氣的問道:“那你想對我怎麼樣?”
“我想保護你,只要在我這裡,任何人都傷不了你。”易獻天自信滿滿的講道,這裡可是他犧牲了很人的性命,才打下來的地方。
雖然只是副城主,但其實是由他說了算,正城主只是用來管理事務的苦力。
盧小鼎不解的說:“就雜城?”
“當然。”易獻天覺得自己說得很清楚了,當然是這裡。
“那不是才這麼一條,地方也太小了,怎麼住啊。而且你這樣殺天妖,我不太喜歡。”盧小鼎瞄了一眼城頭那邊,剛才釣殺天妖的事,讓她很不喜。
天妖可都是她的人,這樣隨便殺掉,天妖的數量越來越少,那食方還怎麼變強。
易獻天有些意外,這和天妖有什麼關係,他攤手講道:“這無所謂吧,你要是願意的話,也可以去釣幾桿玩玩。
“你傻吧,剛才才說我是妖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難道還會傻得去自己殺妖族不成?”盧小鼎覺得他腦子有問題,竟然能想得出這種事來。
“唉。”易獻天嘆了口氣,無奈的說:“你跟著我走,就可以回到妖族中,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安排人去聯絡妖族了。如果你離開,我師兄季夜就會殺了你,搶奪他要的那頭妖獸。”
他手剛想放在季夜的肩上,便見刀尖對準自己,就訕訕的收回手,“我師兄他們做生意很死板,都是直來直往的普通交易,一點人情味都沒有。落在他們手上,只會被無意義的剝走有用之處,其它的就棄之了。”
“而我不同,我做生意講的就是個情字,所有的顧客我都是用心對待。幫他們排憂解難,不止滿足他們表面的要求,更能讓心中的願望得於實現。”
“所以,你還不想跟我走嗎?”
盧小鼎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在說什麼,完全聽不懂。但是想把自己哄走,然後做為要挾賣給妖族,這個意思還是能明白的。
誰想用這種方式回妖族啊,要回去救草包,也得悄悄的去才行。不然搞不好還沒找到草包,就被那妖帝弄過去娶了怎麼辦。
這時,她耳邊卻傳來了季夜的傳音,“他是個騙子,去了就死。”
盧小鼎真是拿他沒辦法了,這算什麼意思,好像他不會殺死自己似的,竟然有臉說別人。
“東西留下,我放你走。”為了拿到想要的東西,季夜做出了最大的讓步,同意不殺她只要東西了。
想到自己根本沒有插手他們門派的心思,只不過是來此地想看看能不能救出天妖,誰想理他們之間這種搶奪,她就有些不耐煩。
“我逃了四十多天很累了,麻煩你們能讓我休息一下嗎?有什麼時明天再說,我現在不想回答你們。”
季夜頓時充滿了殺意的看過來,那意圖非常的明顯,任何的決定都無所謂,但是他必須拿到要的東西。
易獻天卻和他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笑容可掬的說:“這當然可以,我早就想好了,所以準備好了房間。還給龜都備了草料,你可以移步過去慢慢考慮。”
託託正在休息,便用眼角瞅了他一眼,草料?
要說是準備了上成的靈草,搞不了自己還會移步過去,草料那種東西還用得著他準備?滿山遍野都是,為了點草料誰吃多了過去。
它根本不願意動,再面前出現五百年份的靈草前,就算是盧小鼎也別想叫動它。
盧小鼎不知道它在想什麼,卻直接拍拍龜殼說:“它不願意動,看來今天我得待在這裡,不能過去了。”
“我可以派人來守著它,而你可以過去,在這種連個遮風棚子都沒有的地方,午夜可不好過。”易獻天不想和季夜發生爭鬥,現在的他也算是在搶同門師兄弟的東西,被門派知道了也要愛罰。
可他收到從其它地方流出來的情況,很肯定盧小鼎要到物失谷後,除了派人去跟蹤之外,還提前去聯絡了妖族。
雖然人還沒進城,已經尋到妖族的人,卻已經和妖族談好生意了,要是不捉到她,在妖族那可不好交待。
今日她一進城,易獻天就不打算讓她出去,妖族開出來的價格可是很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