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王天天想了想,說我跟他很早就已經認識了。我問有多久?她說反正比認識你還久。
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於是沒說話了。兩人離開了酒吧,一路上都很沉默。
好幾次王天天想跟我說話,可我都故意加快了腳步,最後她忍無可忍,想要追上我,可是我很突兀地站住了腳步,回過頭來,對她說:“你回去之後告訴張正,就說我以後不會再做你的保鏢了,讓他有時間就過來找我一次,咱們把解約合同籤一下。當然我去找他也行。”
王天天有些驚訝的樣子。說你好端端的為什麼不做了?我現在又不給你惹禍,你每個月白領二十萬塊錢的工資還不好嗎?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說正是因為這樣,我才受之有愧。反正我已經領了兩個月的工資、總共四十萬了,這筆錢也不算少,就當是之前我救你一命,你還我的吧。
王天天有些生氣,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是要跟我劃清界限嗎?
我搖搖頭,說雖然我不再做你的保鏢,但以後大家還是朋友,如果你遇到什麼困難,只要找我,我一定會幫。
只是王天天置若罔聞,她緊盯著我,說你這是因為郭展風的原因,吃醋了,在跟我賭氣?
“我跟你賭什麼氣。”我嗤笑道:“你又不是我女人,咱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王天天怒視著我,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還是快回家吧,昨晚在我家裡過夜,被張正知道肯定會罵死我。”我無奈說道。
王天天哼了一聲,顯然在氣頭上,也沒有再坐我的摩托車,隨便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就上去了。
我遠遠地看著車子離開。這才收起臉上故意裝出來的冰冷,面無表情地對旁邊的一條巷子說:“跟了那麼久,也該出來了吧。”
那條巷子裡好半天都沒有動靜,我也不急,就靜靜地等著。
約莫過了半分鐘,巷子裡終於傳出了一個仇恨的聲音:“喬安。你這狗日的王八蛋,我今天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話音一落,裡面就走出來了兩個人,正是昨天才被我教育了一頓的梁建新和崔曉峰。
“你是一早就知道我們有埋伏了,所以才故意把王天天那娘們兒氣走的嗎?”梁建新咬牙切齒說:“要是再等一分鐘的話,你們兩個就都跑不掉了。草你嗎的!”
我皺起眉頭,不知道他們此時敢跟我如此狂妄地說話,是哪裡來的底氣,於是沉聲說峰少,新少,你們忘記昨天喝尿的滋味了嗎?
聽到我挖苦的話,這兩個富二代的臉色立即扭曲了起來,破口大罵說你他嗎給我閉嘴!敢對我們做出那種事,這一次定將你千刀萬剮!
說著梁建新將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不知按到了上面的什麼,手機立即傳出一刺耳的鳴笛聲,在空蕩的大街上傳開。喪鐘一般刺耳。
隨著鳴笛聲的響起,四周圍突然傳來了成片摩托車的引擎聲,數十輛摩托車突兀地出現在大馬路的兩頭,以極快的速度朝我開了過來。
呈亮的車頭燈燈光哪怕在白天也刺激得人眼睛一陣刺痛。
梁建新和崔曉峰在一邊惡狠狠地說:“喬安,我們之前跟你說過的!在這個市裡,有很多的勢力。都要比你那什麼狗屁喬幫強上百倍!”
僅十秒鐘不到,兩邊的摩托車已經飛馳到了面前,數量只怕不下二十輛,並沒有立即撞上來,而是圍著我轉圈子,引擎聲震耳欲聾。
這些清一色都是山地型摩托車,每一輛摩托車的車頭下,都有個網兜,上面放了根棒球棍,車手們戴著頭盔,從擋風鏡後,能看到一雙雙犀利的眼睛。
我拳頭緊抓了起來,立即知道這夥人,是來自西城區馬龍的暴走族!
沒想到梁建新沒有去請大表哥,反而把另一個城區的勢力給叫來了專門對付我,果真是好大的手筆。
這些車手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裡三圈外三圈把我圍住,仍舊在繞著轉圈子,並且慢慢把網兜裡的球棍給拿了下來,虎視眈眈地盯著我看。
過了一會兒,忍無可忍的梁建新和崔曉峰才終於下達了命令:“給我上!把這傢伙的皮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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