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才十多天沒見,人好像也變白了。”
“不光是這樣呢,他雙手以前不是長毛的嗎,現在怎麼都不見了?”
“真的誒!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放假的這些天去治好了嗎?”
聽著這些討論聲,我皺起眉頭,將李霜桌子上的一面小鏡子拿過來,照了一下。
頓時吃了一驚。
以前我對自己的相貌很有自知之明,說好聽點是一般般,說難聽了就是大眾臉,屬於那種混進人堆裡,絕對不會有半點顯眼的型別。但是此刻倒映在鏡子上的這張臉,雖然大抵的輪廓,還能看得到以前的影子,但跟以前相比,又明顯不同了,不僅鼻子變得挺拔了很多,眼睛也稍微變大變長了些,讓得看起來跟臉型更加搭配。不僅如此,嘴唇薄了,下巴也變尖了一丟丟,張了張嘴,還能看到裡面兩排整齊而潔白的牙齒,雖然以前也白,但遠沒有現在白得那麼無暇,好像雪一樣。
難怪在醫院的時候,李霜和胡佳琪都一直盯著我看,就連剛剛在宿舍裡的時候,大虎也瞧了我好久。看來我身上的毛被治好的同時,人的外觀也變了很多,果然現代醫療技術就是牛逼。
當然,也有一些見不得我好的人,在說著一些酸話,其中就有個男生縮在人群裡,小聲的諷刺說,是說無論變得怎麼樣,也改變不了他曾經是個連女人都能欺負的廢物!
我臉色一寒。站起來,大聲說:“剛剛那句話是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教室裡一下安靜了許多,但卻無人應答。
我朝剛才說話的方向走去,那裡有七八個男生聚在一起,因為我放假前在教室跟周東打過一架的緣故,他們顯得很忌憚,我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那些個男生仍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說話。
我冷笑一聲,當場將他們旁邊的課桌給掀翻,伸出手將其中一個拉過來,不管有沒有打錯人,抬腳就將他踹了出去,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那些男生嚇壞了,於是有人指著最後面的一個人說,剛才那話是徐凱松說的!
這徐凱松見事情敗露,轉身想走,但我兩步走過去,將他的去路堵住。
徐凱松渾身上下瘦巴巴的,像是營養不良的樣子,個子很矮,還長得尖嘴猴腮,相當難看。這小子是班上出了名的牆頭草,當初是周東的馬屁精。為他鞍前馬後,周東轉去其他班級之後,他就找了幾個狐朋狗友,專門搞一些小動作,比如我打架的時候,他躲在旁邊起鬨,我被人罵的時候,他又會說一些酸溜溜的話,老子早就想揍他了。
徐凱松看路被我擋住,顯得很慌張,但很快就擺上一副笑臉,說喬安,我剛只不過是開玩笑而已,你瞧我這嘴賤的,不諷刺別人兩句就不舒服,說著,往自己嘴巴上打了兩下,嬉皮笑臉說,開個玩笑而已,別那麼認真嘛。
“開玩笑是吧?”我呵呵一笑,一步上前,右手緊握,以極快的速度朝他臉上打了一拳,這小子的慘叫甚至還沒有發出來,肚子就又捱了我一腳,當場被我踹翻在地。
徐凱松捂著臉在地上大聲慘叫,牙齒都被我打掉了好幾顆,哭聲都漏著風,鬼叫似的。
我拍拍手,冷漠的盯著他,說不好意思,我也是開玩笑的,別那麼認真嘛。隨即抬起頭,環視一圈教室,被我視線觸及的人,立即移開了目光。那些個男生更是大氣不敢出一下,但臉色漲紅,顯得非常憋屈。
整個教室鴉雀無聲,沒有人敢說話,也沒有人敢起鬨,我走上講臺,看著下面的人,說你們說得對,我曾經確實是個廢物。也是個大眾小弟,但如今,大眾小弟喬安回來了,所以你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從今天開始,有誰對我不爽的,隨時可以找我茬,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我就打一雙。當然,你們也可以叫人。叫誰都行,不過我提前說好,我喬安就是一塊牛皮糖,你今天要是弄不死我,那明天就輪到我弄死你。這個徐凱松就是最好的例子!
說完之後,我也不理會這些人各種各樣的眼光和臉色,施施然的走回了座位。
心想,不拿出一點威勢來,這些人就會繼續犯賤,等你有難了,還會落井下石。唯有一次性打怕他,打得他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以後才會學乖。
如今徐建還沒有回學校,周東這個孫子也轉班了,在這個班級我已經不怕任何人,至於趙鵬?給我等著吧!
第二天早讀課後,我約了大虎一起去飯堂吃飯,我找了最中間的一張飯桌坐下。並且故意表現得非常高調,三米之內的飯桌不準有人,誰敢坐下來的話,我兩大腳就給踹過去,十分鐘不到,我就踹了七八個人,當然還有很多人見我這麼囂張,就想上來教訓我,可是大虎就坐在旁邊。雄壯的身軀像座小山似的,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那些人猶豫了半天,就是不敢出手。
我很清楚這樣做會招仇恨,但同時,這也是一種立威,而且我還有大虎這個幫手,只要不是遇到徐建趙鵬這種一堆小弟的人,我基本都不怕。
這個世界,拳頭永遠比道理大,不表現得強勢一點,根本沒辦法在學校立足,唯有足夠心狠,才能保護自己在乎的人,才能有機會闖出一片天!
畢竟像中秋節那天發生的事情,我再也不想經歷了,再也不想了。
吃完飯之後,我和大虎回了宿舍,當時我看著右邊的宿舍樓,想起以往所受的欺負,心裡惡狠狠想著,既然這次大難不死,那麼我就要讓曾經打過我的人,全都後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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