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思看著莫雲情這態度,心中有些不滿,只不過還沒等她發作就被陳雯雯拉走了。
走遠後,陳思思有些不高興地說:“姐,你幹嗎拉我走,剛才那個人也太沒禮貌了。”
陳雯雯其實也有點煩陳思思,簡直就是胸大無腦,說話做事全部都是由著性子來,從前在京市,在家裡也就算了,如今她們不在京市,也不在家裡。
沒有人給她們撐腰,沒有人給她們當靠山,要看她們自己,可是這死丫頭不管怎麼說她都不聽。
一來就鬧事情,現在還想鬧,陳雯雯是真的動怒了,甩開她的手,冷聲說道:“我才跟你說的話,你又忘了是吧,你在這樣以後我再也不管你了”
陳思思察覺到陳雯雯真的生氣了,立馬就安分了下來了。
一句話都不敢說,低著頭。
陳雯雯趁機嚇唬她:“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再聽不進去,我不會再管你。”
陳思思小心翼翼拉著陳雯雯的衣服,可憐兮兮地說:“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別生氣了。”
陳雯雯沒理她,冷著臉往前走。
陳思思眼眶一紅,眼淚就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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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上。
阿狗從外面跑進來,淡淡的血腥味兒瀰漫在空氣中。
俊逸的臉上帶著幾分凝重:“玲姐,你受傷了。”
玲姐此刻少了幾分平時的嫵媚,多借幾分清冷的美,沒有紅唇,沒有捲髮。
臉色帶著幾分蒼白,安撫地說:“小傷。”
阿狗有些生氣:“都傷成這樣還小傷。”
玲姐輕笑地說,眼裡閃過幾分快意和狠厲:“跟他比,我這就是小傷,他可是被我打的就只剩下半條命。”
阿狗手頓了頓,他聽出了玲姐話裡的意思。
玲姐心裡果然還有他,否則怎麼還會恨呢。
失落和難過只是一瞬間,很快阿狗就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掩蓋得很好,語氣如常地說:“我給你換藥。”
說著拿過一旁的紗布和藥粉。
玲姐點了點頭,伸手解開衣服的扣子,露出後背的傷口給阿狗。
白皙的背上有一道長又深的刀口。
包紮的紗布溢位了血,阿狗眼底深處帶著自責和心疼。
如果他那天堅持跟著她去,她就不會受傷。
阿狗本名喬鐸,同時也是黑市頭頭之一。
他是被玲姐救下來的,後來就一直跟著她。
阿狗是個有本事的,兩人從什麼都沒有,發展到如今。
玲姐半垂著眼眸,她能感覺到阿狗生氣了。
她沒解釋,她的恩恩怨怨本就不應該扯上他。
阿狗雖然生氣但是動作還是輕柔,就怕弄疼她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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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莫家村。
大家都在家裡吃晚飯,知青點突然發出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