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嶠放下書關燈休息。
青年湊近,黑暗中他語氣曖昧道:“嶠嶠,咱們”
李嶠打哈欠:“好睏!明天還要上班呢。”
秦謹:“.”
次日一大早,李嶠收拾好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李建國拎著行李上門。
李嶠的目光落向他手裡拎的包:“和阿謹一起回京都?”
“嗯。”
秦謹從室內走出:“正想跟你說。”
李嶠冷哼,這傢伙故意的!
怪不得昨晚非要纏著她,他說:“等你快開學我過來接你。”
“不用。”李嶠騎車走了。
秦謹旋即鎖上大門和李建國一道離開。
剛進辦公室馬鈴告訴她,牛大志的案子破了。
兇手真的是王德。
搬走也沒走多遠。
還是在本縣,而且離原先的村子只有三十里地。
牛大志確實咎由自取,因為他不僅欠人家錢,還打人家,當人家面欺負人家媳婦。
李嶠驚歎於隊友們的效率,與此同時,心情也很複雜,她並沒有破案後的快樂。
她想到了秦謹。
如果她被人欺負,他可能也會提刀砍人全家,何況一個老實人。
她道:“像這種應該屬於激情犯罪吧?被抓到是不是會少判點?”
“誰知道呢。胡翠翠說王德有精神病,上頭正找精神科醫生鑑定呢,要是真的說不定會無罪釋放。”馬鈴道:“伱說這王德也是,冤有頭債有主,幹啥連人一家老小都報復上?”
“他有精神病嘛!”
“犯罪不是一句精神病能概括的。”
李嶠不作評論,因為她怕自己的言論三觀不正。
她翻開手邊其他的案件資料,工作還是得繼續啊。
秦謹不在家,她不想回家面對空蕩蕩的房子。下班後到外面的飯館隨便吃了點,再次回辦公室,自主加班。
室內只有她一個人。
隔壁的同事路過走進來,打趣道:“加班啊,你再搞下去郇主任估計得下崗。”
李嶠:“我又不懂驗屍,可沒法頂替他的位子。”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不行,一般的屍體她還能看兩眼,死太久的,她見了恐怕會連做幾天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