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嶠十分高興,緩期就是可以回家吧?這邊判案很快,順利的話,案子過幾天就能結了。
南初一也在祖輩們留下的醫書中找到解決武立輝病症的辦法。
和他見面,並告訴他:「你這個病拖的有點嚴重,想要根治不可能,但能控制到你的身體感覺不到不適,保養合宜,活八十歲沒問題。」她拿出自己開的藥方:「上面用藥的法子,我寫的清清楚楚,你識字的吧?」
「識字。」
南初一接著叮囑:「一定一定要按照我上面寫吃。這是第一個療程的藥,我準備好了,你從今天就開始煎著吃,吃完這個療程按照藥方上的量,到藥鋪抓第二個療程。這藥要連用一個月。期間不能停,否則前功盡棄。負重的活能別幹就別幹,透支身體。」
武立輝很是激動:「好,謝謝你南大夫。」
「治病救人是我的責任,你不用太客氣。身體好了後,希望你.....」南初一那句希望你多做善事,這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希望你好好的。」
「誒。」武立輝眼眶紅潤,他是遇到好人了。
..........
轉眼到月底。
李嶠從毛雅雯那聽說,田燕被釋放,每個月只需要去他們當地的警局報到即可。而緩期內沒有犯案,她就不用坐牢了。另外夫妻倆給她留了一封信,李嶠開啟後,通篇都是一些感激的話。
他們說想來看看她,毛警官沒有同意。
所以他們回老家了。
另外武立輝在此期間,他們墊付的花銷,將來他們會歸還。
李嶠看完便把信銷燬了。
她不需要他們還。
她就是看不下去,為什麼規規矩矩過日子的人要被惡人欺負,只反抗一次還要賠上自己的自由?
不公平!
那個死者咎由自取。
人家丈夫的病根本就治不好,他騙人說能治好,還煞有介事的開單子。
也虧了開的單子留著,最後被當成打臉的證據。
否則田燕沒那麼快出來。
男的家裡的人也不是好東西,四處說人家女的對自己兒子死纏爛打,抹黑人家清譽,簡直無恥。
就是可憐了現在的媳婦和孩子。
........
事情告一段落後,李嶠把心思放在學習上。期末考試,仍舊保持著專業第一的好成績。
一學期發表多篇專業論文,成績斐然,加上她有個刑偵隊顧問的頭銜,師範大學邀請她講座。
她對此很緊張。
這天大清早,她特意到薛家請教薛凌清,講座時的注意事項。
薛凌清知無不言。
薛素芬幽幽道:「你倆這樣被小嬸看到可不好解釋。尤其是小叔,明知道李嶠結過婚還和她親近,說不喜歡她我真不相信。」畢竟李嶠,是她也不得不承認的優秀。
薛凌清一瞬間暴跳如雷:「少在這扯犢子,立刻滾回你自己家。」
李嶠嚇一跳,薛素芬以前也這樣說過,他從來不解釋,現在怎麼跟吃炸藥一樣?是真喜歡她,還是怕被薛小嬸誤會扎他兩針?「我........薛教授,我先走啊。」
薛凌清態度一緩:「嗯,不送了。」
………
李嶠回家陪小孩。
陶阿姨告訴她:「我家裡孩子剛才過來,說家裡的老人身子不太爽快,我回去看看。」
李嶠沒有多問:「好,你有事就忙。廚房桶裡的魚你拿兩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