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曹麗婉跑到學校,敲開李嶠宿舍的門,聲淚俱下的哭訴求饒:
「李嶠,我錯了。我是一時鬼迷心竅,希望你原諒我。」
李嶠雙臂環胸,好整以暇的瞧著曹麗婉。
幾息後,她冷哼道:「如果不是查到你的頭上,你會真心認錯?前面一回你傳我生孩子,見學校沒有對我進行處罰,就找社會上的人騷擾,折磨的我奶奶都快精神分裂了,那會兒你怎麼不想著收手?現在被抓現行才知道認錯,晚了!」她關上門。
曹麗婉哭的不能自己。
找人這事,真不賴她。
谷為民的單位就在她單位旁邊,因為經常見面,她便把李嶠生孩子,卻沒有被學校處罰的事情告訴他。
那幾批人其實是他授意安排的,但她不敢牽扯出谷為民,只能再次求李嶠,拍打門板道:「李嶠,算我求你了,這件事你不要再追究了,否則對我將來的工作影響會很大。」
「你對我的影響不大?」李嶠正發牢騷,刑偵隊的同事找她。
「李嶠,幹嘛呢。我們有個案子需要你參謀參謀。」
李嶠開啟門,是刑偵隊一個叫毛俊的同事。「我下午還有課,上完再過去行不?」
「行,別忘了啊。」
「好。」
毛俊走後,李嶠道:「看見了嗎?學校為突出我的優秀,堵住議論聲,答應刑偵隊的要求。我這會兒不僅要兼顧學業,還要辦案寫報告,寫論文,要完成教授佈置的任務,就是因為你,我每天的事情多到做不完。」
曹麗婉哭訴:「工作量多不是好事嗎?你還有工資拿。」她不信李嶠會白乾。
「就刑偵隊開的那點工資,還沒有我物件的腿毛粗。」李嶠回去拿書,抱上走了。
曹麗婉再追她,她也不理會。
........
課時結束後。
李嶠騎車往刑偵隊走。
剛出校門,曹麗婉迎上來:「李嶠.......」
李嶠加快騎行速度,來到刑偵隊門口,掏出工作牌掛脖子上,門禁處立刻給她開了門,曹麗婉被關在外面,急得直跺腳,其實這次的事情,並不能影響她的工作。
因為她屬於單位的正式員工,想要開除她,程式很複雜。
如果不是為了以後的晉升,她懶得和李嶠在這裡耗。
她緩了緩道:「我是剛才那個姑娘的校友,能放我進去嗎?」
「辦公重地閒雜人等免進。」
曹麗婉:「她都辦了什麼案子?」
「你不是她校友嗎?會不知道?」
曹麗婉啞口無言,準備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