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嶠這邊,正式出月子的她不再成天躺著,孩子睡覺的時候,她會拿出之前的書翻閱。
秦老太太這一天也未進製衣處,而是在家陪小孩。
晌午時分,秦謹從外面返回,她打聽道:“嶠嶠二姐他們都走了?”
秦謹:“走了。”
“李金花醒了嗎?我聽初一說,那種拍花子藥,聞一下人就會迷糊,她吃一把不會瘋吧?”秦老太太略顯擔憂,人在京都瘋了,回老家村裡人不得說他們照顧不周嗎?對他們名聲也不好。
“管她瘋不瘋。”秦謹無所謂道。
秦老太太:“你說李金花人生地不熟的,誰會單獨針對她,給她吃一把藥啊?”
秦謹目光沉了沉,他不找人喂她吃,她遲早用到他媳婦和孩兒身上。“肯定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不用管她。”是死是活與他無關。
李嶠抬眼,直覺是秦謹乾的。
而李金花,活該。
她前天晚上單獨在家的時候,李金花過來搞不好就是準備對她下藥,但沒想到她一直不開門。
李金花身體好的時候弄不過她,何況和她前後生的孩子,身體正虛,對方進來更好,她抓其現行,可以將其送進去蹲號子,現在想想有點可惜,被對方逃脫了。
她道:“壞人壞起來沒有理由,去年的槍擊案,路人和兇手無冤無仇。”
秦老太太:“也是。”
………
“喲,今天還是七夕呢,阿謹送什麼給嶠嶠啊。”陶阿姨這時忽然說。
秦謹:“七夕還要送禮?”
陶阿姨:“是啊,你來京都好幾年不知道這也算個節嗎?”
秦謹看向李嶠:“不知道,嶠嶠知道麼?”
“沒注意。”李嶠說。第一年七夕的時候,她確實稍稍期待了一下。
秦謹啥也沒表示,她以為這年頭不流行過。
秦謹:“牛郎織女一年才見一次面,不知道有什麼好慶祝的。”見面之後意味著分別,這日子不吉利。
秦老太太接過話:“今天嶠嶠正式出月子,和阿謹出門逛逛好了。”
生完小孩,兩口子也沒有單獨相處過,需要加固一下感情。
李嶠也有此意,從衣櫃裡挑了一條素色的裙子到隔壁房間換上,回來時小孩醒了,被秦謹抱在懷裡,她靠近後對小孩道:“爸爸媽媽外出溜達溜達,你今天和太奶奶在家好吧?”
小孩動動小腳。
秦老太太笑道:“寶寶真懂事兒。”
秦謹有些捨不得放下孩子,難得感嘆道:“我倒是情願他鬧一鬧,太乖的小孩有委屈都是自己受。”
陶阿姨插嘴:“就你們這條件他能受什麼委屈?”
秦謹笑笑沒說話。
他等孩子睡著才放下,載著李嶠外出:“想要什麼禮物?”
“不需要。”李嶠說。
花,院子裡有。
金鐲子,她也有。
別個首飾嘛,她沒有耳洞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