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嶠揮去腦子裡的胡思亂想,和南初一等人打了一聲招呼後回家。
秦老太太做飯。
家裡多了一個阿姨,微胖,看起來挺和善。
鄰居的大娘也在,阿姨抱著孩子和鄰居大娘閒聊。
李嶠:“孩子睡了嗎?”
“睡了。”阿姨笑眯眯的說。
李嶠:“跟你說了好幾遍,她睡覺的話不要抱她,讓她自己睡。”屋子裡暖氣充足,孩子裹著包被不熱嗎?
阿姨說:“放下總哭。”
李嶠從她懷裡接過小孩,解開身上的包被,脫得差不多了,塞進被窩。
小孩的頭搖了兩下,像是找到了合適的睡姿,接著呼呼大睡。
她說:“怎麼不哭?”
阿姨笑臉一僵:“剛剛是哭的,不信你問你大娘。”
隔壁大娘笑道:“是這樣。”
李嶠:“下回儘量把孩子放床上睡,一直抱著影響頸椎發育。”換成一個成年人,被人抱懷裡睡覺能舒服嗎?也不想想,她又說:“在屋子裡,咱們大人穿幾件衣裳,孩子就穿幾件。出去的時候,貼身的秋衣秋褲,毛衣毛褲,接著就是這個連體棉襖,然後再裹披風,多一件都不能給孩子穿。”
“凍著你可不能賴我啊。”
“你照我說的穿不可能凍著。”李嶠說。
阿姨:“.”長的這麼漂亮,天天跟她犟,不聽老人言,早晚吃虧,她馬上和老太太說。
秦老太太:“說幾遍了,孩子是我孫媳婦的,她怎麼說你怎麼帶。”
阿姨:“.”
阿姨餵奶,李嶠又有意見了。“你怎麼能用自己的嘴巴嘗她的奶嘴?你甩一點在手上嘛,感受不到熱,也感受不到涼,那個溫度才正好。”
李嶠倒了被阿姨嘴巴沾過的奶,當對方的面重新兌水弄:“看著嗎?我們都是這麼喂的,記住。”
阿姨氣的不輕,說沒法幹了。
秦老太太也不客氣:“那你就不幹吧。”她不理解,孫媳婦說怎麼弄,就怎麼弄唄,孩子又不是你的,你跟上起什麼勁?你是來帶孩子的,還是來跟我孫媳婦抬槓的?
“這三天的錢,你得給我。”阿姨討要工錢。
“多少?”
“來的時候說一個月70。”
李嶠直接拿出七塊:“夠了吧!。”
阿姨氣呼呼的走了,出門時和秦謹迎一個對面:“我明天不來了,你媳婦太難說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故意找茬,不是我說她,除了長得好看,一無是處。”
秦謹氣不打一處來:“我請你來照顧小孩的,還是來說我媳婦壞話的?沒一點眼力勁,你不走我也要趕你走。”
阿姨氣炸了肺,她是攤上了什麼人家啊。
老的不像老的,小的不像小的。男人也不分青紅皂白,幸好她不幹了,若不然以後指不定會受多少氣。
第二天,李嶠和秦謹帶孩子打疫苗,弄完後,家裡又來了一位阿姨,姓陶。
面相不如昨天的阿姨和善,但很聽話,洗衣,換尿布,又幹淨又快。
李嶠暗中觀察,孩子睡覺,陶阿姨會放下來讓孩子自己睡,也不會把孩子裹的嚴嚴實實。
考核了兩天,她挺滿意,也頗為放心。
一晃眼到元宵節。
李嶠開學了,她報道後找到麻紅香,將對方的工資結清。
麻紅香激動的緊緊握住:“這一個寒假,我賺到了一年的津貼,週末可以過去嗎?”
“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