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一放下菜籃子,和李嶠一道進隔壁的客房:“什麼事啊?神神秘秘。”
李嶠道出懷疑自己的懷孕。
南初一正正經經為其把脈,良久後笑道:“你預感的不錯,是有了,按照你說的,預產期大概在明年的七月二十號左右。不過一般都是提前幾天生,那會正熱的時候啊。”
李嶠渾身僵硬,真有了?
只一次沒有做措施,竟然就中了。
她有些害怕的同時,內心又有一絲莫名的竊喜。
她要當媽媽了也。“要喝安胎藥嗎?”
南初一笑得前仰後合:“你身體好好的,喝什麼安胎藥啊?”她笑夠了,叮囑李嶠三個月內不能和男人同房。
李嶠臉紅,好直接呀。
“伱先坐,我出去一會兒。”南初一離開房間。
李嶠坐不住,後腳也跟了出來,客廳內,電視關了,江婉秋和薛素芬不見人影,只剩薛老爺子一人捧報紙看。
李嶠客套道:“薛爺爺,薛奶奶呢?”
“剛才鄰居找她,她和素芬一道外出了。”薛老爺子衝她招招手:“你過來,我有件事問你。”
李嶠靠近,坐薛老爺子旁邊。
薛老爺子悄悄道:“我在你薛大哥房間翻到一封信,上面寫著於秀寄,你認識的吧?素芬早前說你一個師姐叫於秀,老家同男人處過物件,名聲很臭,還把你薛大哥給勾了,他倆是不是處物件?”
李嶠:“.”薛素芬怎麼會知道於秀談過物件?於秀自己不可能說,她也不八卦,總不能是秦謹說的吧?但他和薛素芬有仇,八卦也不會對著薛素芬啊。“認識,但肯定沒勾薛大哥,處沒處我不瞭解。”
薛老爺子:“這不重要。”
李嶠:“.”所以薛爺爺,你想說啥?
只聽薛老爺子道:“那個姑娘為人怎麼樣?真和男人處過物件啊?家裡都有什麼人?”
李嶠據實道:“我個人覺得是很不錯的,聰明勤快。她在我們老家鄉下的中學當老師,薛大哥說他倆一個大學畢業的呢。師姐的父母和薛大伯薛大大娘差不多年紀,人我接觸過一兩次,面善。爺爺奶奶健在,上面有個哥,已經結婚了。在街道辦上班。物件的確處過,但他們是通訊往來,就見了幾次面”她頗為詳細的複述事情的經過。
薛老爺子:“那男的家不厚道啊。”得不到人家閨女,也不用抹黑吧。
這叫人家以後怎麼做人?
李嶠琢磨了一下又說:“那個男的也跟我處過物件,因為我第一次沒考上大學,他父母不同意我們的婚事,所以分開了。後來我嫁給阿謹,考上大學後他媽四處說他把狀元睡了,阿謹還因此上門鬧過。哎,我在老家的名聲比師姐還臭。”
薛老爺子為李嶠抱不平,氣呼呼道:“要是在京都上班,我非找人治一治那小子不可。”
李嶠:“他還真就在京都上班,但不知道哪個單位,於秀師姐來的時候我倆逛街還遇見過他,身邊又有新物件了。”
薛老爺子:“.這小子,嚯嚯完你們兩個還不收手!豈有此理啊。”
李嶠同樣生氣:“可不嘛!”
大概過一個小時。
秦謹找上門:“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叫他一通好找。
李嶠笑吟吟:“正準備回家呢。”
秦謹告別秦老爺子和南初一,背李嶠離開。
走出家屬院後,李嶠道:“你說我們倆如果有孩子了,叫什麼名好?”
秦謹:“孩子的事情還早,等有再說。”
李嶠:“也不早了,我要你現在就說。”
秦謹:“.”好吧,看在她是他媳婦的份上,他聽她的話,他絞盡腦汁,一直想到家門口,推開大門看到院子裡乾枯的花枝條,想到盛夏時開放的樣子,唯美。
他記得之前跟著她看過一本書,上面描寫蓮花。
古代的時候,蓮花喚作澤芝。
叫澤芝好像不錯。
寓意孩子像蓮花一樣頑強而美好,即使陷進淤泥,也能開出漂亮的花朵。
“澤芝吧!”秦謹說出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