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謹奇怪道:“早上出發的時候我分明鎖了門。”
他抱著李嶠跨進院子。
於秀正拿著笤帚掃院子的過道。
李嶠微微睜大眼睛,驚道:“師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於秀:“剛回來。你和秦謹走後,我們也走了。”傷了一個人,都沒有心情玩。
就那個薛素芬,吵吵著要觀賞楓葉林。
薛敬儀陪著對方。
她是搭那位薛教授的車子回來的,坐人家夫妻倆後頭,當一路電燈泡。她關心道:“你的腳,醫生說怎麼樣?”
“就是薛小嬸說的那樣,骨裂了。上了石膏,拆石膏前這條腿不能沾水。我往後的一個月上學,都要拄著柺杖或者坐輪椅了。”李嶠苦惱不已。
“你們的教室離宿舍確實有點遠,請同學推著呢。”
“只能如此,也不能陪你玩了。”李嶠說。
“養好傷才是最要緊的。”
“.”
李嶠傷了腿,秦老太太回來追著秦謹打,理由是好好的人被他領出去回來瘸了。
秦謹跑出去躲好一陣子才敢回家。
把於秀笑的不輕。
笑過之後是羨慕。
她往後如果能攤上這樣的婆婆,做夢都會樂醒。
李嶠請了兩天假在家休養,於秀陪著她。
第一天附近的鄰居,以及李嶠和秦謹的朋友們,聽說她受傷,爭相提著禮品上門探望。
每天傍晚的時候,薛敬儀也總會來,帶各式各樣好吃的,於秀先入為主的以為他也是探望李嶠的,心道這個哥哥雖然不是親哥,但人挺不錯,是以每次都主動和他一起聊李嶠的傷勢,還讓他別太擔心。
薛敬儀也趁機問她學校的地址。
於秀說了。
他便順著道:“有空咱們可以通訊。”
聊到這裡,於秀才明白,對方來看的是她,有些羞澀。猶豫良久應道:“我家挺遠的,對比這裡屬於鄉下,不方便通訊。”她在本地的話,其實條件算好的,住鄉里頭,離家不遠就是供銷社。
但和眼前的人比較,差距太大。
她並不願意高攀。
尤其他的妹妹,好像看她不順眼。
因而她委婉的拒絕他。
薛敬儀卻道:“信是可以寄到鄉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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