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青春朝氣的俊美臉龐,讓寡了小半輩子的李金花心如小鹿亂撞,直到響亮的一巴掌拍臉上,她才意識到被打了。
不等她反應,頭髮被拽起來,一隻粗糙的大手捂住她的嘴,迫使她面朝牆哐哐哐就是幾下子。
她受驚尖叫卻出不了聲,屁股一痛,人就被踹出了門。
來不及思考,順著慣性的幾步當場倉皇而逃。
秦老太太大驚,不過覺得暢快。
嶠嶠雖說不是親姐姐,但也為她忙鞍前馬後,她倒好,恩將仇報。
她不動聲色回了屋,秦謹也若無其事的躺回原處。
李嶠上完廁所返回,屋子裡已經沒了李金花的影子,她以為對方在老太太屋裡。
拎水壺往盆裡倒水時,一道陰惻惻的聲音響起:“你不睡覺又搗鼓什麼東西?”
李嶠咬唇,扭捏道:“剛蹲完茅坑太髒了,得洗洗。”
秦謹嗤道:“假乾淨!”
李嶠呶嘴,她又怎麼他啦?
她收拾妥當吹滅油燈,鑽進被窩鼓足勇氣抱住他,剩下的交給他了。
傍晚老太太特意提醒自己,要引導辦事,她吃人家住人家,總得付出點什麼。
頭頂響起青年不滿的幽幽聲:“故意吸我身上熱氣,你這個娘們又笨又自私。”他還沒出息的捨不得推開,別說,她這腰真細,一把就能握住。
李嶠緊張的閉眼睛,但他只捏了捏她的腰就沒動靜了。
她試探的叫了一聲:“阿謹。”
屋子裡除了她的說話聲,還有他綿長均勻的呼吸。
後知後覺人睡著了。
她都這麼主動了,他怎麼能無動於衷?
她也不醜啊。
她總結,他壓根沒把她當女人,而是同鋪的兄弟。
……
第二天李嶠起了個大早,喂兔子時秦謹蹲了過來,提小兔子的耳朵唸叨:“烤著肯定香。”
李嶠望著他眼睛紅了。
秦謹見不得,清嗓子:“開玩笑而已。”
李嶠抿唇:“我今天和知青們一起進城買資料,你跟我一起嗎?”跟著他,她就不用開口要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