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身披甲冑,手持斬馬刀的悍匪們,再一次逼近。
那盧啼與吳柳不甘心就範,立即拿著道劍要突圍。
突然一名軍卒的斬馬刀劈下來。
連同道劍與身子,齊齊劈成了兩截。
“啊……”
鄭氏被驚恐之後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而龔沁也渾身冷汗,卻被朱衝摁著腦袋,只能直勾勾的看著那血腥的屠殺。
斬馬刀一刀刀的劈下去,那些血肉之軀,瞬間被剁成了兩截,身首異處。
這莊嚴肅穆的三清大殿,頃刻間,成了修羅地獄。
張竇無聊拍手,說道:“早殺,早乾淨了,一群土雞瓦狗!”
眾人瞧著那群裝神弄鬼的道士們,被殺個乾淨,滿臉不屑,沒有人同情,只覺得死的太便宜他們了。
朱衝凝視著眼前的血案,心中毫無波動。
這些甲兵的威力,已經體現出來,數百人,不過一時片刻,就給處理乾淨了。
此刻一名甲兵拎著王子昔的人頭過來,恭敬說道:“賊首伏誅。”
朱衝揮手,說道:“清理乾淨。”
那些劊子手立刻又化身為清道夫,將那些砍殺乾淨的道士們,紛紛清理趕緊。
只是,地上的血水,無論如何,也沒辦法用水洗個乾淨。
那血跡斑斑的痕跡,無不證明此前此地是如何的血腥。
張竇倒是沒有任何敬畏,笑著問道:“朱郎,眼下我手裡的這些悍匪們,比之當日如何?”
朱衝不由得看向了楊戩。
那楊戩嚇的腿都在哆嗦。
他如何能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日,他在平江府,無緣無故受到亂民追殺,若不是十名禁軍,只怕,他也要被這些人剁成了肉泥了。
楊戩倒是清楚,那些人,只怕,也都是朱衝與這張衙內的人手。
吞了口口水的楊戩,急急忙忙的擦了一把汗。
這五百穿著禁軍裝備的悍匪,只怕,在這平江府,可以做土皇帝了。
他也慶幸,當初給這朱衝跪了,做一條好狗,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