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昔的齷齪與陰損,鄭氏都看在眼裡。
她心中極為鄙視。
這些妖道,也就是在京城糊弄糊弄那些愚昧的達官貴人了。
在她姊妹眼裡,都是一群不如走狗的貨色。
鄭氏不屑說道:“王天師,你那合歡散,最好,還是收起來,不要,在本娘子身上打什麼注意了,否則,回了京城,我家胞妹,可饒不了你。”
聽到鄭氏直接戳穿,王子昔臉上的笑容立即收了起來。
心中暗歎晦氣。
這大小鄭氏,都是如此的難纏。
不如那些愚昧的官宦家的女子,一個個,都猶如狐狸一樣狡猾。
見到這鄭氏不受拿捏,王子昔也還真的不敢對她用強。
那鄭氏,可比皇后要狠辣陰毒多了,後宮多少女人栽到他手裡?
王子昔可不敢隨意招惹這些受寵又擅斗的女人。
隨即冷聲說道:“本天師今日有些不舒服,倒是,不伺候了,鄭氏娘子,請回吧。”
鄭氏不屑一笑,說道:“本娘子既然來了,就斷然不會空手回去。”
王子昔立即嘿嘿一笑,說道:“本天師這裡能求的,只有種子,你是想生男,還是生女啊?本天師即便滿足不了你,我身邊的兩個道童,也能滿足一二的。”
王子昔說完,那兩人也都陰冷奸笑起來。
笑的龔沁渾身都不舒坦,覺得噁心的很。
鄭氏倒是一副鄙夷,說道:“收起你的淫心,否則,本娘子,讓你回不去京城。”
鄭氏的威脅,讓三人都眼冒寒光。
他們何時被一個女娘威脅過?
鄭氏瞧著三人的陰狠,就罵道:“哼,一群廢物,還不知道,那朱管是誰家的奴才吧?”
聽到鄭氏的話,王子昔心裡是猛然一哆嗦。
他是真的被那個朱管事給收拾的夠嗆。
先前的鬥法,不吭一聲,就給了自己兩箭,眼下更是讓自己當著萬千信徒的面,狼狽的爬行出來,以至於,神格毀滅。
如此手段狠辣的角色,王子昔自然不敢多得罪。
此刻聽到鄭氏的話,王子昔立即問:“是,是你手底下的人?”
鄭氏不屑說道:“那是自然的,那朱管事,是我龔氏的奴才,哼,眼下,我龔氏在兩浙路平江府,早已隻手遮天,這兩浙路的各大衙門,都是我家朱管事聯絡拉攏的,這平江府,早就姓龔了,只要我家朱管事想做什麼,就沒有做不到的,想來,王天師,已經感受一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