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衝隨即說道:“那,去便是了……”
龔浩著急說道:“那玄妙觀都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了,多少達官貴人都在排隊等候呢,我等那有機會?”
鄭氏隨即說道:“所以,家主想請朱管事,走動一二,打通關係,開個方便之門,好帶著家裡的女娘們,去求一個子嗣,也為來年求一個平安,朱管事,這些小事,應當,不在話下吧?”
朱衝點了點頭,倒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一句話,打發一些銀兩的事。
而朱衝也剛好想去玄妙觀看看,這章綡的法壇修建的怎麼樣了,是否符合自己的預期呢。
隨即說道:“小的馬上去打點,家主,還有什麼吩咐?”
鄭氏立即笑著說道:“噢,這,家主倒是想緩和一下大娘子跟小娘子之間的關係,你也知道,這小娘子柳氏進門之後,這大娘子就一直不愉悅,一家人,總是冷著臉,如同仇敵一樣,這對我龔家的家業,倒是不太好,家和萬事興嘛,所以,家主也想著,朱管事能去請一請大娘子與女娘們,來緩一緩這家裡的關係,想來,朱管事也不希望我們龔家人,一整日都板著臉,不和睦吧?”
聽到鄭氏的話,朱衝心裡覺得一百個不對勁。
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善茬。
從她整日與這柳氏廝混,就知道,她是想聯合這小柳氏來對付大娘子的。
眼下,又這般作為,常人看來,是為了龔氏好,可是,朱衝卻覺得,她是想作妖。
只是,她話說的很漂亮,朱衝也找不到毛病,只能躬身說道:“是,小的,這就去辦。”
朱衝說完,便退了出去。
人走之後,鄭氏就歡心說道:“看吧,大郎,這朱管事,還是通情達理的,而且,他是我龔氏的奴僕,不是那大娘子一個人的家僕,你只要吩咐,合理,他也會照辦的。”
龔浩微微一笑,說道:“嗨,主要是,平日裡,他與大娘子那邊走動的多,我這邊,他倒是少有走動,眼下,他也不是我龔氏的家奴了,而是大管家,弟媳,還是不要再以奴籍來論了,免得,引起他不悅,對我龔氏,產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鄭氏立即笑著說道:“說的是,哎,你說,這脫了奴籍,若是以後不受管控,該如何呢?”
龔浩皺起了眉頭,心裡也不免有些擔憂,但是很快他就說道:“弟媳啊,不要亂說,朱管事雖然做事狂妄一些,但是,對我龔氏可是十分忠心的,這家業,他也交給我家大郎去操辦,那一筆都是幾十萬的營生,可是一點都不藏私啊,此話,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切莫在朱管事面前說呀。”
鄭氏立即揮手,打趣說道:“大郎,你這話說的,我也只是這麼一說,我家官人與兒郎的差事,都是朱郎謀求的,我也自然知道他的忠心了,行了,不說了,你我,還是準備去祈福吧,最好來年,大娘子與小娘子,一起為大郎再添新丁。”
龔浩聽後,便瞥了一眼那小娘子,心裡倒是期待的很。
那鄭氏瞥了一眼期待的兩人,隨後便起身離去。
出門之後,那張臉,就變得陰沉起來。
眼神裡的興奮,猶如算計猶如得逞了一般陰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