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熙想起趙蒿的那個妾,問道:“那妾怎麼樣了?”
趙二奶奶聽到這裡笑著說道:“好著呢!每日不是雞就是鴨啊魚的,如今養得水潤得不行。前些日子還想吃燕窩,被我大嫂一頓給罵回去了。”花氏的吃用,走的都是公賬。每日雞鴨魚的已經讓平氏心疼得不行,再要燕窩,那不得割平氏的肉。
玉熙皺了下眉頭,問道:“你這是準備留子去母嗎?”
趙二奶奶先是一愣,轉而說道:“什麼去子留母?我又不是不能生,要她的孩子做什麼?”趙二奶奶壓根就沒想過要將花氏這個孩子養在身邊,不管是男是女,她都不想養。
玉熙說道:“這懷孕若是一個勁的吃,到時候孩子太大就會引發難產。既然不是去母留子,為何還讓她一個勁地吃?”
趙二奶奶搖頭說道:“我是真沒這個想法,照顧花氏的人都是我婆婆的人。”至於她婆婆是不是要去母留子,她就不清楚了。
玉熙見狀,跳過這個話題:“最近榆城可還有什麼新鮮事?”
趙二奶奶說道:“新鮮事倒沒有,不過卻有意見很奇怪的事。向都司的媳婦顏氏,昨日戴了一條寶石項鍊,聽說最中間的那顆藍寶石有杏仁那般大,最小的也有花生米那般大,值老錢了。”
玉熙心頭一跳,面上卻並不顯半分,笑著說道:“你見到過?”不說一整條的項鍊,只說杏仁那般大的藍寶石就值當幾千兩銀子。對於雲擎身邊的人玉熙還是知道的,他們不愁吃穿,但卻沒奢侈到能買幾千兩一條的寶石項鍊。
趙二奶奶搖頭說道:“我沒見到,不過我嫂子見了。我嫂子還說,這怕是前方得的戰利品。”至於怎麼到的向衛國妻子的手中,那就不得而知了。
前方的戰利品,卻到了向衛國妻子的手中,這可不是個好話題。玉熙笑著跳過這個話題,問道:“趙二爺可有給你寫家信?”
趙二奶奶見玉熙不解話,也識趣的不糾結這個事,說道:“寫了,跟我們報了個平安。”
玉熙問道:“就報了個平安,就沒了?”
趙二奶奶笑著道:“能報個平安就不錯了,哪裡還指望他寫家書。以前出門,一兩個月都沒個音訊。”趙二奶奶對此,已經習慣了。
玉熙說道:“原來,這男人都一樣呀!”不獨雲擎一人是這樣,這下玉熙心裡舒服多了。不
趙二奶奶聽了這話,來了興趣,問道:“莫非雲將軍也只給你報了個平安?”
玉熙搖頭說道:“我給他寫了十六張紙,他就給我回了六個字‘一切安好,勿念’,我當時差點氣得吐血。”
趙二奶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那確實該吐血了。不過男人都粗心大意,知道寫封信回來報平安就可以了。”雲擎離家,至少還知道報個平安。這點,比他丈夫強。
玉熙說道:“是啊,這男人都這般粗心大意。卻不知道,我們在家如何的焦心擔憂。”這出門打仗,可不就想知道他們平安與否。
趙二奶奶是感同身受的,說道:“誰說不是呢!只是我說了他好幾回,可沒用。”說了好多回,見趙二爺都當耳邊風,她也就不說了。
玉熙笑著道:“算了,不說她們了。紫瑤這些日子可有堅持念字?”
趙二奶奶點頭道:“有,每天早上跟下午各練半個時辰。”玉熙說這練字必須****堅持一天都不能斷,哪怕紫瑤說手疼不想練,趙二奶奶也逼著她練。不過效果也很顯然,女兒的字如今大有長進了。
玉熙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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