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擎讓人將北擄人送來的衣裳給韓建業看:“蘇赫巴魯讓人送來的。”蘇赫巴魯是北擄的守將。
韓建業望著那件水紅se的衣裳,說道:“就一件衣服怎麼就肯定是我四妹?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證明?”
雲擎搖頭說道:“沒有了。”
韓建業雖然焦急,但也沒失去理智:“這麼幾件破衣裳怎麼能證明是我妹妹?讓他們拿出確切的證據來。”
雲擎望著韓建業,問道:“你懷疑他們是使詐?”
韓建業說道:“不是,我只是想要確認一下。我四妹從京城過來,身份肯定是不對外說的。他們是怎麼知道的?”不僅知道還能將人抓了,這可就蹊蹺了。再者,韓建業覺得玉熙帶了那麼多護衛,哪裡就能被這些北擄蠻輕易抓著的。當然,韓建業這也算是一種逃避的心裡。他內心深處是不願意相信玉熙被北擄蠻抓了。
蘇赫巴魯聽到說衣服證實不了身份,將月紅帶了進來,問道:“說,什麼東西能證明你的身份?”
月紅在被抓的時候就暈過去了,醒來以後知道自己身在北擄軍營之中,早沒魂了。這會也不知道蘇赫巴魯說什麼,只是大聲叫道:“我不是雲擎的未婚妻,我只是韓氏的替身。”見沒人搭理她,月紅哭得好不傷心:“我說的是真的,為什麼你們不相信我呢?我真的不是雲擎的未婚妻呀!”
蘇赫巴魯很是厭惡地看了月紅一眼,也不知道雲擎什麼眼光,竟然娶了這樣一個沒用的女人。當下蘇赫巴魯不耐煩地說道:“讓她閉嘴。”這聲音尖銳,聽得真刺耳。
蘇赫巴魯身邊的侍衛說道:“將軍,現在該怎麼辦?”對方要證據,可這個女人全身上下除了衣服,並沒有其他的東西證明身份。
這個時候,蘇赫巴魯的幕僚聶升說道:“剪了她的頭髮送過去。若是他們還不信,下次就送手指頭過去。”聶升是中原人士,不過當年因為倒賣軍需用給北擄人被秦元帥查出來,他就逃到北擄,當起了蘇赫巴魯的幕僚。
韓建業看著對方送來的頭髮,差點將北擄來的來使掐死:“你們將我妹妹怎麼樣了?”
來使見狀心頭一鬆,說道:“我們沒有對令妹怎麼樣。不過我們將軍希望能跟雲將軍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雲擎看到韓建業的反應,心頭一沉:“我不會跟一個卑鄙下作的小人談。”說完,就讓人將北擄的來使趕走了。
人一走,雲擎問道:“這真的是令妹的頭髮?”這頭髮比衣裳還不靠譜。至少衣服還可能有自己的特se,但這頭髮怎麼分辨出。可韓建業剛才的樣,又實在不像作假。這事,還真是棘手了。只是再棘手,自己老婆還是得去救呀!
韓建業搖頭說道:“不是,我四妹的頭髮跟緞一樣柔滑。你看這頭髮,到稻草一樣枯……”稻草一樣枯有些誇張,不過是尾稍處有些帶黃而已。
雲擎沒去看,看也看不出啥花樣出來:“你確定這不是令妹的頭髮?”只要不是韓氏的頭髮,就不擔心了。
韓建業點頭說道:“這頭髮肯定不是我四妹的。而且,若真是我四妹被抓了,那丫頭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見雲擎疑惑的樣,韓建業解釋道:“那丫頭若真被抓了肯定會想方設法地給我遞訊息的。那丫頭,主意多得很,心思也很細。”
雲擎聽到這話神情放鬆不少,是個膽大的就好。若是個膽小的,他得擔心以後會承不住他那些事:“既然確定這人不是令妹,那我們可以將計就計。”要是能趁此機會將蘇赫巴魯弄死,打擊北擄人計程車氣,那就再好不過了。
霍長青點頭,又說了一件事:“別忘了姓聶的還在他們那裡。那畜生生xing多疑,若是我們就這麼輕而易舉答應,肯定會讓他起疑的。”
雲擎點了一下頭,說道:“之前有了韓建業的表現,就算我不承認韓四姑娘的身份,對方只會認定我不願去救人。”
郭循說道:“萬一他們不找將軍而是找韓大人呢?”韓建業來了榆城以後,殺敵也很勇猛。對於北擄人來說,會打仗的將領能解決一個是一個。
雲擎搖頭說道:“不會,蘇赫巴魯的目標是我。”
霍長青提醒了雲擎,說道:“蘇赫巴魯沒那麼蠢,不可能隨便抓個人說是你的未婚妻,所以這事一定有蹊蹺。你們必須謹慎,不可能將計就計不成,反落入他人的陷阱。”
雲擎點頭說道:“這事得許武回來才能知道原委。”
如雲擎所預料的那般,北擄那邊第二天就將一截手指頭送了過來。看著那血淋淋的手指,雲擎眼中噴火:“告訴蘇赫巴魯,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有本事就跟我戰場上見真章。”
韓建業看到手指,跟雲擎說道:“那人分不是我四妹。”頭髮,手指,沒一樣對得上的。
雲擎見韓建業用這般肯定的語氣,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既然如此,1148嫡女重生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