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事的,已經在心中腦補了很多了。那個女娃娃和盟主長的這麼像,一定是他的孩子錯不了了。
既然如此,她的母親,可不就是他們的夫人麼。
南宮守此刻回答手下的話:“她不會出城的。”
藍州城算是他的大本營,如果連這裡的出入都控制不住的話,他也不配當這個盟主了。
此刻韋倩雪想要躲著他,他也有耐心陪她耗著:“繼續找,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她們兩個給我找出來。
因為記掛著韋倩雪,這幾日來,南宮守都沒有閤眼。
今天的身體很疲倦,叫囂著要休息,可是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他走出了門,到了庭院中。
那天就是在這裡,他殺了兩個奴僕,還親手殺死了李韶靜,那封信被送到李家後,不出南宮守所料,他們根本就不敢和南宮堡對上。
甚至李家的家主還連夜派人來,對南宮守賠禮道歉,然後將李韶靜的屍體給接走了。
南宮守的父母,得知他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對於南宮守的婚嫁,也徹底心灰意冷了。
他們的孩子,這輩子是走不出韋倩雪留給他的陰影了。
為人父母,見到孩子變成這種模樣,說不難過肯定是假的。
他們沒辦法責怪南宮守,就把一切都推到了韋倩雪的身上。
也多虧了他們沒和南宮守一起住,不然就以他們對韋倩雪的態度,南宮守恐怕和他們的關係會更僵。
今夜無風無雲,月朗星稀,皎潔的月光灑在庭院中,南宮守負手而立。
他沒有佩戴寶劍,周身的肅殺都被收了起來。
有葉子,緩緩地從樹上落下,彷彿將秋天帶來了。
南宮守凝視那一片葉子,在心裡默默地說,今年,秋天好像是在等著你而來。
手下們不知道南宮守是怎麼想的,以為他和之前一樣,其實他的心中,早就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了。
他很想問問,韋倩雪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他一點兒訊息都查不到?
“雪兒,你還在躲著我麼?”南宮守的問話,也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到。
之後,他還自言自語,嘴邊的笑容別樣苦澀:“是啊,在那樣狠狠地傷害了你以後,你怎麼可能原諒我呢。”
這晚上,他依舊沒有休息,還是第二天早上,他身體實在承受不住,才睡了一小覺。
等到他起身,他又開始在城中尋找了。
他的那些手下都很盡心盡力,從城中到城郊,連幾處寺廟都沒放過,恨不得掘地三尺。
南宮守又焦心地尋找了一天,等到他回南宮堡的時候,心底滿是苦澀。
晚飯也吃不進去,他琢磨著,韋倩雪到底是藏到哪裡去了。
一籌莫展的時候,管家忽然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南宮守淡淡地看著他,就見管家恭敬地說:“這是玉澤的人送來的,傳話的人說,可能會對盟主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