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左星雲叫住她:“不要再靠近勖家的人,也別……再靠近我!”
向晚腳步頓住,眼眶溼潤:“不是我要靠近你,是你TM的強行帶我過來的。你放心,我會離伱遠遠的!”
可笑極致,莫名其妙的把她叫過來,佔完便宜再清高的要求她不要再靠近他,呵呵。
開啟通往前廳的門,向晚看到了守在門後的老黑,還有勖之恆。
她誰也沒搭理,徑直離開了勖家老宅。
過了片刻,左星雲才追隨她的腳步往前廳走。
看見勖之恆,他眸子沉了沉。
勖之恆笑得不知天高地厚:“以你們現在的狀態,我要是今天不叫她來,你們應該連見面都難吧?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人情不大,但也得還。”
左星雲沒說話,但臉色明顯緩和了一些,至少這樣看來,勖之恆和向晚之間沒有感情糾葛,勖之恆也是衝著他來的。
是啊,現在勖家的形勢,誰不想做最後的掌權接班人?
勖之恆冒著生命危險從國外回來,不就是為了這個麼?
……
路上,向晚臨時改變主意,讓司機掉頭去了時念安的住處。
她不想一個人回家,一個人孤獨的消化心裡的難過。
敲開時念安的家門,時念安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跟猴兒一樣的跳開了:“大美女,你今天干嘛去了?”
向晚進門蹬掉腳上的高跟鞋,走到沙發坐下:“去了個宴會,遇上了討厭的人。”
“左星雲?”時念安穿著睡衣敷著面膜,跟向晚此時的精緻截然相反。
向晚疲倦的靠在沙發上:“嗯,他佔完便宜再告訴我,不要再靠近他,你說他是不是有神經病?”
“我看像。”時念安拿了拖鞋扔在她腳邊:“地板涼,穿上吧。”
向晚側過頭可憐巴巴的看她:“我想喝酒,心裡堵得慌。”
時念安當然是慣著她:“你說吧,你要喝什麼酒,我都依你。”
“紅酒吧,啤酒醉得慢,還喝得胃裡撐。”
時念安犯了難:“我這大晚上的上哪兒給你找紅酒去?便宜的你怕是也喝不下去,要不換換?”
向晚搖搖頭:“沒事兒,我讓袁叔送過來,我家酒窖多著呢。”
“行。”
不多時,袁叔拎著紅酒過來了,還貼心的帶了家裡向晚專用的酒杯。
時念安早早下單了下酒菜,這會兒也恰到送到,萬事俱備。
袁叔臨走前猶豫再三,還是叮囑向晚別喝太多,向晚沒說話,只是揮了揮手。
向晚喝紅酒不猛,習慣細品,小口小口的酌。
時念安和她聊起八卦來,特別來勁,喝得挺猛,這次居然比向晚先趴下。
喝著喝著,向晚才發現時念安人‘沒了’,她無奈的伸手推:“喂,念安,你不行了?”
時念安頭都抬不起來,趴在沙發上擺手。
向晚也喝得差不多了,但偏偏越難受的時候,越會留一絲清醒,她也想喝得爛醉,短暫的忘卻心裡的煩惱。
時念安突然抽瘋,拿起手機說要給老黑打電話,醉得手都按不準通訊錄,好幾次電話才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