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寶卷和蕭昭業說的,他們二人見過拓跋宏的畫像。”
“這麼說,你們是沒有見過的了?”
三人點點頭,劉子業遲疑著:“不過,姐姐,哦,不,就是馮豐說,李歡就是李歡,不是什麼拓跋宏……”
大口罩顯然對於這個答案有了新的興趣,以前,他們從未提過這一點。
他不動聲色,拿出一副畫像,是黑白的素描:“你們認識這個人不?”
三人仔細看了好一會兒,一個個均搖頭:“不認識。”
大口罩冷冷道:“這個就是歷史上的拓跋宏的畫像。”
三人面面相覷,畫像和李歡本人相去甚遠,難怪大口罩會說他們撒謊。
大口罩冷笑一聲:“看來,你們一點也不老實……”他拿著紅色的量杯晃盪一下。
這紅色嚴重地刺激了三人,驚恐不已,一個個跪在地上:“好漢,饒了我們吧……”
這些日子,三人被關在裡面,過些天又抽取一定的血液,好像養的“血牛”,一天天看著血液從自己體內流逝,比受到酷刑還驚恐,早就撐不住幾乎要神經崩潰了。
大口罩出其不意大喝一聲:“馮豐又是誰?”
“李歡的老婆……”
“不知道……”
“……”
黑衣人在監控器裡看得大搖其頭,這三人肯定沒有撒謊,但是,問題的關鍵是,他們會不會神經錯亂,語無倫次?或者根本就被李歡忽悠了?
大口罩走進來,有些喪氣,攤攤手:“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湖邊的那塊地買下來沒有?”
“買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