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白拿出幻彩仙繩將那人綁住了,轉身問李靜安,
“留活口作甚?”李靜安說道:“這場騷亂太突然了,我得弄明白是什麼原因。”他走到那人身前問道:“你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的?”那人把頭扭到一邊,明顯打算不招。
李靜安看向雷白問道:“你有什麼可以逼供的法寶或者符籙沒?”雷白搖頭,
“我只有控制、傷害、防護這三種型別的法寶符籙,沒有其他的。再說了,讓他招還不簡單,我來。”他走到那人身前,一把揪住那人的耳朵道:“你招不招,不招我就讓你生不如死。”那人繃著牙齒,好像在憋勁。
雷白哈哈笑道:“你想死是不是?別費力氣了,幻彩仙繩可不是一把法寶,一旦被它纏上,你的任何行動都將受限,想要自盡門都沒有。我再問你一遍,招還是不招!”那人冷哼一聲,顯然沒把雷白放在眼裡。
雷白挽起袖子,
“嘿,你個狗東西,竟然瞧不起老子。”寧可唯在一旁笑道:“你罵他是狗東西,又自稱他老子,那你豈不是也是……”雷白一怔,然後一拳砸在那人的頭頂上,
“你個腌臢東西,竟然坑我。”那人頭疼。李靜安舉起匕首,在他的身上翻找了一圈,但除了幾張貝票外,什麼也沒有。
他順勢將貝票放進自己的口袋裡,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寧可唯眼角挑了挑,一臉
“我看到了哦”的表情。李靜安擺手道:“出去再說。”寧可唯嘿嘿笑了笑。
雷白問道:“你們眉目在傳什麼情”李靜安一拳砸在他的腦袋上,
“瞎說啥。”又看向那人,問道:“你真的不打算招?”那人再次冷哼。
突然,李靜安拔出匕首來,然後一刀紮在那人的肩頭上。
“啊!”那人慘叫一聲,沒想到李靜安會突然動手。李靜安握緊匕首,還攪動了兩下,問道:“招不招?”那人硬氣道:“不招!”李靜安手上加大力道,像搗蒜一樣在那個傷口裡攪,
“招不招?”那人還是硬氣,
“不招!”寧可唯誠心說道:“這人太硬了,我有些佩服。”雷白也心有所感,說道:“這大概就是真男人吧,即便作為對手,我也覺得他了不起。”李靜安看了兩人一眼說道:“你倆要是有那個大病,就快去找個醫生,別在這煩我。”他拔出匕首,甩幹了上面的血跡。
眉頭皺起眉頭,思考其他辦法。那人見李靜安拿不下他,有些得意。閉上眼,擺出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李靜安氣不打一處來,他看向四周說道:“不行,得找個變態來治他。”他對寧可唯說道:“你去呂劍他們喊來。”寧可唯問道:“找他們有用?”李靜安道:“變態就得變態治,他們應該有辦法。”寧可唯覺得有道理,快步去了,沒多時就把呂劍和向晉喊了過來。
呂劍大步走來,問道:“李靜安,聽說你有求於我?”李靜安還沒什麼反應,那人先是睜開眼看向李靜安了,
“你就是李靜安?”李靜安一愣,這什麼意思?又是衝著自己來的?他看向那人,問道:“你知道我?”那人想了想道:“不知道,沒聽過,聞所未聞。”寧可唯笑道:“他撒謊好假啊。”呂劍走來,問道:“這傢伙是誰?”寧可唯介紹道:“是我們剛抓的一個敵人,他可能知道些什麼,只是我們現在撬不開他的嘴,所以只能等你了。”一聽這話,呂劍眼睛明亮,挺了挺腰桿說道:“這事兒啊,小事,交給我吧。”他上前來,仔細端詳了一陣,說道:“看來你們已經讓他吃過皮肉之苦了,這條道顯然走不通,得另尋他法。”一旁的向晉說道:“他不怕痛,那就試試癢。”呂劍點頭,
“正有此意。”他蹲下身,準備去脫那人的鞋子,但又覺得掉價,但看向李靜安說道:“你來把他鞋子脫了。”李靜安看向向晉,
“你把他鞋子脫了。”向晉憤懣道:“為什麼是我?”李靜安偏了一下腦袋,發出一聲脆響,沒有任何言語。
“知道了。”向晉蹲下身,開始脫鞋。呂劍問道:“向晉,你還說你不怕他,他是不是有你的把柄?你說出來,我替你做主。”向晉心道:“我爹都做不了主,你能做個屁的主。”搖頭道:“沒有。先辦正事吧。”他把那人鞋子脫下後,然後從一邊找來一些衣服上的細毛,將其擰成一股,然後對著那人腳底板撓了起來。
那人忍痛還能咬牙堅持,但面對癢就有些招架不住了。他額頭滿是汗水,面部扭曲,看起來十分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