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澤楊看李靜安回頭張望,好奇問道:“靜安,怎麼了?”
“沒什麼。”李靜安收回目光,繼續行走。
“欸,你們走快點行不行?”寧可唯回頭看幾人磨磨唧唧的,連忙出聲催促起來,聲音雖然清脆響亮。
“來了。”於澤楊應了一聲,便加快了腳步。
李靜安還是慢悠悠地走,懶得加速。
只是在他走後沒多久,身後便出現了一個和尚。
那和尚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眉眼溫和,膚白皮嫩,身材修長,左手拿著一件法杖,右手握著一串念珠,眉心處還有一點紅。
少年和尚目視前方,看的人正是李靜安。
……
藏書閣。
一棟十層高樓,與周圍低矮建築形成鮮明對比,好似鶴立雞群的存在。
高樓主體為四邊套八邊的形體,攢尖樓頂,頂覆金色琉璃瓦,樓上有七十二個翹角向外伸展,猶如黃鶴亮翅,寓意眾學子能展翅翱翔。
五人進入閣內,立馬就看到了一排排的書架,光是這一層的書,就比李靜安一輩子看到的書都要多,更何況這些還全都是功法書。
閣內左側有一個櫃檯,那裡坐著一個灰衣老者。
老人看到五人進來後,神色平淡地問道:“是來選功法的?”
“嗯。”於澤楊連忙拱手行禮。
其餘人也都陸續行禮。
老者點了點頭,開口道:“先把學生玉牌放到我這裡。”
於澤楊立刻照辦,從懷裡摸出玉牌遞了過去,其餘人也開始拿。
但這時老者卻皺了皺眉道:“你這玉牌為何沒有身份資訊?你沒刻血印?”
“血印?”於澤楊不解,李靜安也是一臉懵。
數博倫倒是明白,立刻看向於澤楊說道:“你是不是忘了把血印刻進玉牌?”
於澤楊不解道:“什麼血印?”
數博倫道:“就是把自己的血滴入到這塊玉牌內,與玉牌裡的符印形成新的陣印,這個陣印就是我們的身份證明文書,你不知道?”
於澤楊乾笑著搖頭。
李靜安皺了皺眉,心想鄭玉和祁彤這兩個傢伙當時沒說啊。
數博倫擺手道:“也沒事,現在刻印也是一樣的。你先弄出一點自己的血來,然後滴進這個刻痕中,血印自然就形成了。”
於澤楊立刻照辦,用一把劣質小刀割開一道口子,然後朝那塊玉牌滴了幾滴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