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啟也開始從照片驚慌失措的情緒中平靜下來,似乎一切的巧合都十分耐人尋味。
“今日之事有勞先生了,朕看鶴玄他也有些倦意,請先生帶他回云溪苑中休息吧。”衛啟現在只想好好理順今日發生的事情。
“也好,對了小皇子經此劫難,身體會弱於常人,日後身體恐不能習武,望陛下與貴人謹記。”二師父叮囑結束後,便帶著丁鶴玄回去了。
長公主衛玥也是作揖恭送了二人,等二人走後,長公主快步走到容貴人的身旁。
容貴人拭去女兒雙眼旁的淚珠,“玥兒不用擔心了,母親已經無事了。”
衛啟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眼中也滿是憐愛,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品性剛強,本來可以說話時他就覺得女兒胸懷大志,若是男兒身,儲君之位便早已風波落定。可惜即使是女子也遭人妒忌,也就成了如今口不能言的啞巴,萬幸聽覺沒有受到影響。
衛啟看著此時屋中溫馨的一幕,心裡得到稍許寬慰,便給小皇子起名為衛平,意思也很明瞭就是希望他經此劫難日後平平安安。
衛啟開始沉思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穩婆的離奇中毒致死,其他穩婆卻剛好不在宮中,衛啟最擔心的便是自己的子女們手足相殘。
想多了便讓衛啟覺得頭痛,他希望千萬不要發生自己心中最不想發生的事情,囑咐完麗蘭苑中的侍女們要好生服侍容貴人和小皇子後他便回去繼續批閱奏摺。
回去的路上他問身後的趙揚“你覺得那個穩婆是誰毒死的?”
趙揚被他這麼突然一問,經過短暫的整理思緒,他才說“回稟陛下,奴才覺得毒死穩婆對誰的好處最大,那麼那個人的嫌疑就最大。”
“你的意思是那兩個皇子中的一個乾的?”衛啟停下腳步。
“奴才不敢詆譭二位皇子,奴才也只是隨意猜測,陛下您自有明斷。”
“無憑無據不可妄自猜測,派人去尋那兩位探親的穩婆,從她們口中問出點線索。”衛啟還是想要柔和的解決問題。
“奴才謹遵陛下旨意。”得到衛啟的命令,趙揚便派出密廠人員出城執行此令。
密廠是直屬於皇帝衛啟的特殊機構,不收其他任何人管制,趙揚便是衛啟設定在密廠的代言人。
云溪苑中大師父和三師父正坐在一起等著二人回來,大師父閉上雙眼沉思,聽到二人的腳步已經步入院子便起身。
“這次封侯了吧?”
丁鶴玄面對大師父的第一句話就愣住了。
二師父不可思議的問道“張老頭,你怎麼知道這小子被封侯了?”
“天機不可洩漏。”大師父故作神秘,讓一旁的的三人百思不得其解。
“對了,皇帝還賞了塊腰牌,從此以後只要帶著這塊腰牌就可以在皇宮自由行走了。”二師父掏出那塊御賜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