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廳不大,卻也不小,連結著近兩百多平米的娛樂會場,是以,人雖多,卻也不覺得擁擠。
上午的時候,龍馳陪李如湘跳了舞,陪白夫人和文夫人跳了舞。
中午吃過飯,龍馳也跟白書妍跳了舞。
跳舞的時候白書妍問他,“你真的不讓王姑娘下來陪我們一起玩啊?她一個人在樓上得多無聊。”
龍馳輕笑,俊目染著燈光的絢彩,懶懶地說:“她的身份不夠。”
白書妍笑問:“她什麼身份?”
龍馳道:“俘虜。”
白書妍秀眉一挑,打趣道:“好歹是王大帥的女兒呢,你積點兒口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娘是來做什麼的,要是你以前擄的那些旁的女孩,司令夫人怎麼可能會來,還不是因為王嫣身份特殊,不是你想怎麼處理就能怎麼處理的,不然,你怎麼放她活到了今天?再者,王大帥的女兒,能是俘虜嗎?”
龍馳低聲發笑,心想,你心裡倒是跟明鏡兒似的,王大帥的女兒當然不可能是俘虜,不然,王大帥和平城焉能存留?
不過,心裡跟個明鏡似的,卻非要問出來,那就是故意試探了。
龍馳有力的胳膊摟緊白書妍的腰,將她往懷裡壓近了一分,薄唇落在她的耳邊,輕聲說:“昨天她把我伺候的很舒服,一時半刻捨不得,就放任她活到今天了。”
白書妍兩眼一瞪,“這種事,你別跟我說!”
龍馳玩味,“不是你問的嗎?”
白書妍氣道:“我問你這個了嗎?”
龍馳聳肩,“在我看來,你問的就是這種問題。”
白書妍怒的推開他,氣的走了。
龍馳輕笑,迎著一地繽紛的豔色裙襬,桀驁優雅的像只獵豹,他整整衣衫,邁出舞池,窩到李如湘身邊去了。
中午人少,李如湘就只跟龍馳和卓文希還有龍巖跳了舞,輩份太小或年齡太小的,她都沒跳。
而不跳舞的時候,她就坐在沙發裡跟白夫人和文夫人聊天。
龍馳走過來,往李如湘對面的沙發一坐,要了一杯紅酒。
尹小文立馬倒酒給他。
李如湘看著自己的大兒子,問她,“王嫣呢?中午不見她下來,這下午也不下來?”
龍馳抿著紅酒,淺笑道:“她在養身子,怎麼下來?”
李如湘聽著兒子這話,識趣地不追著問了。
自己肚子裡鑽出來的孩子,什麼性子她能不知?
白夫人瞅了一眼舞廳裡面跟文卓希跳舞的白書妍,又瞅了瞅龍馳,嘴角勾了一絲冷笑,她不動聲色地斂盡眸內幽光,問起龍馳為何會去平城,擄了王大帥最疼愛的女兒來,龍馳回答的很直白,就說看上王嫣了。
白夫人笑了笑,自然不信,可也不深問。
龍馳在自己的少帥府被人傷了,這事兒整個成州都知道,而龍馳的腿傷一養好,他立馬就去了平城。
要說這一趟平城之行與他受傷沒有關係,誰信?
不過,龍馳好色,這不單是成州人知道的事兒,就是全天下人,提起龍馳,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的豔色史,之後才是他的英雄事蹟。
所以,白夫人也拿捏不準了。
而等到晚上,見到了王嫣本人,白夫人更懷疑龍馳是不是真的只是貪戀王嫣的美色,而非有別的不為人知的目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