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張牧,邁步走向了眾人,將他們聚在了一起。
眾人都愣愣的看著我不說話,之前騙過我的小山嬰更是帶著它的一票同類縮的遠遠的,看樣子比起的剛才的阿修羅化身,它們似乎更怕我。
“這都是怎麼了?”
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又扯了扯腰間的紅布,有些侷促的說道。
“你說實話,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
小蝶心直口快,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這他孃的算是什麼問題?
我直接被問懵了,當我轉過頭去看其他的人的時候,發現他們竟然沒有露出的任何驚訝的表情,甚至還在默默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給出答案。
我再次苦笑。感情這幫傢伙被我突飛猛進的實力給嚇到了,我沒辦法,將剛才的經歷複述了一遍之後,這幫傢伙才信了我的話。
“呵呵,就算是這樣你還是個變態。”
張牧冷笑著看著我。不懷好意的說道。
“我怎麼了我?衣服破了也不是我的錯啊!”
我心虛的扯了扯腰間的紅布,理不直氣不壯的說道,畢竟現在的我幾乎是半裸,這等形象確實不太好。
“媽的,老子從小到大修煉了這麼長時間。還不如你隨隨便便脫層皮進步的多,你他孃的還讓人活麼!”
張牧捶胸頓足,就差坐地大哭了。
眾人也跟著嬉鬧了一陣,我們這才動身離開了這個洞穴。
除了我蛻下來的那層皮,所有的東西我全部都當作證據保留著了,雖然阿修羅的化身被我直接給壓碎了,但是那滿地腥臭的膿血也足夠那些所謂的專家研究個幾年。
小山嬰們最終還是和我道了謝,並且將我們送出了那片草甸外,唐楓依然守在車裡等著我們。這一夜都是玩命度過來了,上車之後其他人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一下子全都沉入了夢鄉,我則趁機給唐宏輝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這傢伙高興的不得了,不停的向我許諾回臨清市裡之後的要給我大擺宴席慶祝,卻被我的婉言謝絕了。
眼下我還有跟重要的事情去做,沒時間再去跟這幫政客打交道了,我讓唐宏輝派人把我們的行李全部都給運了過來,其他的全部拒絕了。
我們在鎮裡休整了兩天,最後和唐楓在鎮裡的小餐館吃了最後一頓散夥飯,他才依依不捨的將我們送上了火車,和我們道了別。
這幾天我一隻在想著之前我修補內境時那個神秘來客的話,從他的話裡我基本可以確定,我媳婦就是閻魔女。雖然我也不太清楚的閻魔女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但是我卻至少能確定她和閻王有交情,當這一趟曲阜跑完,我倒是有想法親自跑一趟陰曹地府問問情況。
至於我內境中凝聚出的那個蛋一樣的物體,我並沒有研究出來什麼頭緒。那神在一開始唸叨的那段話顯然是盤古開天闢地的神話。我再膨脹也沒膨脹到認為自己能和盤古大神相提並論的時候,那蛋的具體事宜我便也不再去關注了,反正機緣到了自動就能知曉了。
那滴金色的液體應該就是阿修羅的血,我將其小心翼翼的保管在自己的內境中,省的再被別人拿去做惡事。
安亦菡三女已經重新回到了我的內境中修養了,一切的佈置還是按照之前一樣,我甚至還擴建了那小木屋,讓三女可以更舒適一些。
眼下我可算是有了些實力,再也不用躲在三個鬼將的身後了,拜見完林軒的師父之後,我便動身回淮城和董老他們商量去陰曹地府的事情。
曲阜是個文化之都,這裡人文氣息十分之重,我對這座城市倒是蠻有好感,雖然這兩個小妮子早就都輟學了,我還是花了一天時間帶她們到處玩了玩。順便去孔廟祈了福。
有張牧帶路,我們很輕易的便找到了天師府的位置,讓我吃驚的是,這裡的對外的身份竟然是劍術館!
天師練劍,到也沒什麼不妥。
這地方十分之大,地處在曲阜的近郊地帶,宛若一座莊園。還真的有人到這裡來學習劍術,只不過人數不多而已。
我們穿過最外層的劍術館,這才到了天師府的真正地方。
門匾上天師二字寫的龍飛鳳舞,乾淨有力,一看就是大師手筆。門兩旁各刻著四個字,右刻“承天處邪”,左刻“應道斬魔”。
我站在門外咂了咂嘴,從這地方確實能感到一股正派名門的氣息,只不過具體怎麼樣,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從林軒師兄弟被算計而天師府不願出手相助的情況看來,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我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是表面卻沒表現出來,畢竟有張牧在身邊,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尹兄弟。你現在門外稍等一會,我進去給你通報一聲。”
張牧歉意的和我打了個招呼,自己獨自先進去了。
這些名門大派就是狗屁規矩多,我有事在身倒也只能順著人家的規矩來辦事,我和兩個小妮子百無聊賴的站在門外。和門口的兩個守門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過了好一會,張牧才從裡面出來,笑著和我打了個招呼,讓我趕快進去。
我邁步剛要進門,兩個守門的忽然將手中的劍互相交叉成了一個“X”形。擋住了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