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巴掌扇的我臉上火辣辣的疼,當場我的火就冒起來了。
有你這麼幹事的麼?啥都沒問直接上來開打啊。
“曹什麼曹,嘴巴放乾淨點。”
那尖臉警察估計平常橫慣了,沒想到我還敢回嘴,擼起袖子又想扇我。
“張大毛,我他孃的跟你說多少次了,不準隨便打嫌疑人,你這王八犢子要是擱城裡,早讓人給告死了。”
一個肚大腰圓的中年警察推門而入,呵斥住了這個尖臉小警察。
“哪能啊?這一家三口人都死於非命,這狗東西還在這睡覺,不是他還能是誰。”
張大毛有些不服氣,立馬開口反駁道,那胖警察瞪了他一眼,他這才趕忙閉嘴。
這種沒腦子的廢物我理都懶得理他,乾脆撇過了頭去。
“小夥子,暫時委屈你一下,畢竟是在兇殺現場發現的你,沒有證據的話洗不掉嫌疑,你先配合一下,如果我們發現能洗脫你嫌疑的證據,立馬放你自由。”
這胖警察一邊說著一邊將我身上的繩子解了,順便給我套上了一副手銬。
我聽他說的還算人話,也就默默點了點頭。
東旺莊幾十戶人家幾天之間死絕,說出來擱誰誰也不信。這兩個警察應該是剛進村的,等他們查到全村人全死絕了,自然就能知道這其中的因果不簡單。
此時我多費這些口舌給自己開辨也沒用,乾脆閉口不言。
“你叫什麼名字,在這間屋子裡幹啥?”
胖警察搬個了板凳放在床邊,翹著二郎腿和我對視著。
“尹陌,我就是村裡人,家就在隔壁,大門壞了沒地方住,跑這屋子湊合一晚。”
“扯啥犢子,隨隨便便到人家屋裡住,屋裡死的人能和你沒關係?”
張大毛一聽立馬又開始對我叫喚起來,我懶懶的瞅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大毛說的也有道理,這屋裡死的人是怎麼回事?”
“......傳染病,所有人家都死絕了。”我想了一下,隨便扔出了一個稍微像樣點的理由。
我有預感,村子裡的人的死應該和昨晚那個搖攝魂鈴的人有關,現在只希望他還沒來得及起屍,要不然村子裡幾十具屍體活動起來,這兩個警察連帶著我都得被啃爛!
那張大毛聽到我說出傳染病三個字,當時就嚇得腿有點抖了,平時仗著一身制服顯顯威風還行,真碰到個得以身犯險的案子,這龜兒子立刻就慫了。
胖警察聽後皺了皺眉頭,他幹這行二三十年了,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村裡有沒有人氣,路上有沒有新鮮腳印,他是門兒清。
走在村裡的時候他心裡就有些嘀咕,現在再聽我這麼一說,就更是犯難了。
“大伯,咱走吧,回去給防疫局打個電話做個準備,再帶隊過來。”張大毛有些慌了,連忙說道。
“我說了在外面別叫我大伯,咱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慫鱉玩意,要是傳染病咱兩現在也跑不離!”
胖警察回頭瞪了他一眼,依舊穩穩的坐著。
張大毛一聽自己可能中招過了,當場臉都嚇白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發起呆來。
我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等等,你姓尹?住隔壁?你和尹半仙什麼關係?”
胖警察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
我給他問的一愣,尹半仙?他說的是爺爺嗎?
“我是他親孫子。”東旺莊姓尹的也就我們一家,我估計也沒跑了,於是開口說道。
“尹半仙怎麼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