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憐回到房間躺下,只感覺自己腰痠背痛。
這處理政務可比她上課要累的多!
她上課好歹還有時間喘口氣,可這政務就像是處理不完似的,一個接一個。
她趴在床上,小童的手搭在她腰間,輕柔的按摩起來。
“江姐姐辛苦了!要不要再吃些東西再睡?”
她搖了搖頭,感覺自己現在連抬胳膊的勁都沒了。
小童看著江憐疲憊的臉,眼睛已經有些微閉,有些心疼,手下按揉的越發起勁。
江憐太累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戰場上,身披金甲的靳年,立於高地之上,手中的長劍指向對面。
五十門大炮,整齊的列在城門口上,一旁的填彈手正在想辦法給大炮降溫。
而城下是正在廝殺的戰士,還有躺了一地的屍體,面容模糊,身上的甲衣也被血浸染的分不清顏色。
還有互相砍殺計程車兵,和散落一地的殘肢。
高臺上的靳年擰眉看著下方的戰況,一旁的炮車已經有些過熱,無法再裝填彈藥,否則隨時可能發生自爆的可能。
“開城門!”
他此話一出,城牆上所有人都看向他,魏明達想要阻攔。
他下了城樓,翻身上馬,手中的長劍指向地面。
隨著城門開啟,馬聲嘶吼,疾馳了出去。
而隨著他一同出去的還有一萬軍士,臉上無一不是振奮。
靳年提著劍直接闖入了戰爭中心,腳尖輕點,落到敵軍馬背上。
血順著劍滴落在地上,頭顱也落在地上滾了幾圈。
他一柄長劍揮舞,隨著血液噴湧的聲音,依稀只能看見些劍影。
敵方越發吃力,隨著鼓聲退回了城中,只留下一地的殘骸。
靳年收起劍,身後是歡呼鼓舞的聲音,他臉上難得帶了些喜悅。
月色如水,繁星點點。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上一出馬,那遼軍便不戰而敗了!”
魏明達對著靳年舉起碗,臉上已經有了些醉態,說著又要飲下碗中的酒。
軍中本不該飲酒,但今日大敗遼軍,靳年不想掃了大家的興致,今日就當他們放縱一把!
他對酒沒什麼追求,他輕輕啜了一口便已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