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震驚,“你是說,父皇是因為本王無子,所以把帝位傳給了他?”
“雖然是有些無稽,但是,確實是真的。先帝認為,若是帝王無子,帝位會引來各方爭奪,此時,最容易被外族人乘虛而入,所以,他為了杜絕這種情況出現,堅持立有子的劉漸為帝。但是,命運最喜歡作弄人,我如今雖然懷孕,但是,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嗎?我回來,只有半年的時間,如今,已經過去三個月了。如今,還剩下三個月,我來不及把孩子生下來就要走了。”毛樂言這話憋在心底許久,只有對著景王才能說出來。如今,她也好,趙振宇也好,都已經在為回家做準備了。其實能回家固然好,只怕,她是連家都回不得的。、.
這事就有些嚴重了,景王蹙眉,道:“若果真是這樣,本王會不惜一切代價,都會保住你。”
毛樂言喃喃地道:“只怕,不惜一切代價,都未必能保住我!”
景王扶著她的肩膀,堅定地道:“不會,本王一定會保住你。”
毛樂言相信他會盡力,只是,這個世界的事情不是說盡力就能做到的。她笑了一下,轉移了話題,“如今,劉澤中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景王的臉一下子變得冷凝了起來,他沉默了一下,緩緩地道:“還記得雲霧樓嗎?”
“殺手集團。”毛樂言陡然一驚,這個雲霧樓她怎麼會忘記?昔日劉澤中曾經找過雲霧樓的人來刺殺她。
“雲霧樓連續殺了我們好幾個大臣,如今,劉澤中趁著皇上病了,舉薦了好幾個人,用以替補空缺。”
“此人殺父都做得出來,不排除會有些更瘋狂的行為,前朝的事情,你多加留意,必要時候,殺!”毛樂言冷然道,已經容忍太久了,一味地放縱,只會助長了對方的勢力。
“殺劉澤中,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他身邊有陳如兒,傷他尚且困難,況且,如今他的舊部還未曾正式歸降,如今殺他,怕有人會反。”景王憂心忡忡地道。
“瞻前顧後太久了,或許,只有殺了他,才能使陳如兒瘋狂,此人心思縝密,又詭計多端,能耐大,只有瘋狂,才會使她露出破綻。”毛樂言狠下了心,這個亂局,已經拖得太久了,每次都是忍讓退步,卻被人牽著鼻子走。
“幫我聯絡雲霧樓那邊。”毛樂言頓了一下,看著景王道。
景王微微錯愕,“雲霧樓?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不行,首先不說雲霧樓這邊收費不菲,就算你找他們,他們因和陳如兒有約在先,指不定你也在暗殺名單之列,你若是出面去找雲霧樓,只怕就是送上門了。”景王反對道。
毛樂言淡淡一笑,“我不會給他們一文錢,但是,卻要他們為我所用。”
景王雙手抱胸,疑惑地看著她。
毛樂言邪氣一笑:“被陳如兒壓制得太久了,是時候打一場漂亮的仗了。”
“你最好說明白點。”景王不喜歡這種什麼都被瞞在鼓裡的感覺,更何況如今她身懷六甲,若是太過冒險,他不會允許。
毛樂言伸手摺斷了旁邊的一株橫長的柳枝,淡淡地道:“莫顏為我打探到雲霧樓的樓主,是個瞎子,他尋醫無數,但是都治不好,我若是能讓他重見光明,他必為我所用。”
“你有把握治好?”景王雖知道她精通醫術,但是,雲霧樓的勢力如此龐大,想必天下間的名醫都被他尋過,旁人都治不好,他如何能有把握治好?
“試就是機會,不試的話,就沒有希望。你應當知道雲霧樓的人個個武功高強,神出鬼沒,高人無數,若是能為我們所用,專門對付靜王府,那我們就能騰出手來對付陳如兒,陳如兒也囂張得太久了,之前因為某種原因,我一直動不得她,如今,我還有什麼顧忌的?大不了就是一死。”毛樂言語氣森冷,之前顧忌爺爺所說,她身負夜澈的皇命,她忍了忍手,強吞下一肚子的窩囊氣,但是,她橫豎是一死,還有什麼好怕的?哪怕是玉皇大帝的人,動了她心愛的男子,她也絕對會用生命去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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