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哥交代的東西簡直重新整理了認知！
耀集團的業務也很多，黃賭毒，拐賣人口，非法走私，洗黑錢都有涉及。但是拐賣的孩子都會被送到一個單獨的地方，從事一項神秘的研究！那就是對大腦領域的探索。
孩子們正是大腦發展的活躍期，他們可能會被研究一二十年，甚至對他們的大腦進行改造！
潮哥也是被改造的人之一，但是他很幸運，在接受第一波實驗的時候挺住了，沒有被淘汰，然後由於身體狀況沒有參與第二波實驗，於是便成為了外派人員！
一部分像他這樣的孩子就成為了底層工作者。
而他們必須長期接受組織給他們的藥，否則頭疼發作將會痛不欲生！
二十多年，他都是這樣苟延殘喘下來的！
“那你為什麼現在願意說出真相？”
霍海翼問！
他們之前也不是沒有抓到過可能有線索的人，但是這些的人竟然全部自殺了。一般情況心懷罪惡的人都特別惜命，這種壯烈的情況很少發生。
現在他們明白了，因為他們可能接受艾死亡更慘烈的折磨！
“因為我快死了！”潮哥慘然一笑，最近他的頭疼越來越劇烈，吃藥也不好使了，他偷偷跑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他已經是腦癌晚期，隨時都會死！
“其實我最近已經發現很不對勁了，你們死死咬著我們不放，為了不被你們拔出來，我們已經選擇了靜默，或者這些基地都已經被放棄。我是故意留在這的，沒想到，你們來得還挺快！”
“把你的聯絡人接觸人自己他們的聯絡方式告訴我們。”
霍海翼說！
“還有你們接受實驗的實驗室，總部基地，給你們做事實驗的醫生！”張君涵補充，“所有的細節，都說一遍！”
“沒用的！”潮哥搖頭，“他們一旦發現有問題就棄卒保駒，已經切斷了與我們的聯絡！實驗室我們全程都是昏迷進入的，醒來就在一個密封的房間裡面！醫生全部戴著面罩！”
所以就沒有任何有用的資訊了嗎？這傢伙是故意的吧？
霍海翼沉聲道：“別賣關子，有什麼話直說！”
潮哥看了他們一眼：“我可以把我知道的詳詳細細寫給你們，我知道你們擅長從細節中發現問題！但是我有個條件……”
“說！”
潮哥：“有煙嗎？”
張君涵看了一眼霍海翼，從懷裡掏出了一包煙，遞給他一支，還幫他點上！
潮哥深深吸了一口：“我知道你們已經盯上了常小月！”
常小月？
“她也是改造者之一，而且是比我更高階的改造者！所以她知道的秘密肯定比我多。但她也是個可憐人，她也只是個傀儡和工具。我這一輩子已經完了，如果她能夠擺脫控制，我也就放心了！”
張君涵默默地問：“她是你的……戀人？”
潮哥慘然一笑：“我們這種人，怎麼配有戀人？這麼多年，我也不知道我的親人在哪裡，她可能算我唯一的牽掛吧！”
因為自己的命運無法主宰，如同螢火般微弱的生命已經即將熄滅，所以想看跟自己一樣渺小掙扎的人一點希望嗎？
霍海翼說：“好！我們會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也會盡力挽留她的生命！”
潮哥點點頭，吸完最後一口煙。
“給我紙筆吧！”
……
“這個人已經沒救了！”
蕭湛看著手上新鮮出爐的腦CT，下了結論！
張君涵點點頭問：“還沒有辦法延長一段時間！”
蕭湛想了想：“世界上不是沒有奇蹟發生，有時候強大的心理會催生出求生意志，一切都看他自己！”
“他曾經接受過腦改造，而且定期還需要服藥！你看看能不能用當初治療我的方法嘗試一下！”
蕭湛冷道：“這些不用你說。”
張君涵摸了摸鼻子，告辭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