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安頓了頓,轉過身看向王綿,一本正經的問道:“你這是要給他報仇?”
王綿玩味一笑,端起茶水飲了一口,這才意有所指的說道:“這就要看慕先生你是怎麼想的了。”
慕長安聞言,陷入了沉思。
房間裡靜悄悄,四周圍著的黑衣墨鏡男子微微側了側身子,形成包圍之勢把慕長安和離鳳圍在裡面。
王綿也不著急,慢悠悠地沏著茶,他見過太多桀驁之輩,之前的王家供奉何木就是一個,但最後不都還是乖乖地屈服在他王家腳下?為他王家賣命?
所謂的強者,只不過是一個人的強者罷了。
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的力量屬於勢力。
沒有人能夠從這勢力中掙脫,敢於反抗的人下場只有兩個,要麼最終依附,要麼……死!
“呲呲~~”
安靜地房間裡響起了抽刀出竅聲,王綿下意識抬頭一看,直接給嚇了一跳,往後縮了縮,沉聲道:“慕先生,你要幹什麼?”
慕長安抽出他的生死兩儀刀,看著一群黑衣墨鏡人團團上來把他圍住,冷哼道:“別說那麼多廢話了,不就是想給何木那隻螻蟻報仇嘛!我慕長安接了,來吧!”
噠噠噠~~
慕長安說完就衝上去一頓砍,這些黑衣人哪裡會是他的對手,一刀一個,拍的飛起。
“慕先生,誤會了,誤會了……!”王綿嚇得一屁股翻身躲在了沙發後背,衝著慕長安喊道。
“咻~!”
一把長劍脫手飛出射向王綿。
王綿瞪大了眼睛,生死時刻讓他的反應變得飛快,‘嗖~’地一聲就躲到沙發底下去了。
“別說廢話,我慕某人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何木是我殺的,你們王家要為其報仇儘管來就是!”
‘噠噠噠~~’
‘哐哐噹噹’
各種慘叫聲絡繹不絕,會議室裡面一團糟。
沒一會,人就被慕長安給解決了,不過慕長安也有留手,都是用的刀背,把他們打的沒有戰鬥力就行,殺人這種事情在這個時間不太合適,畢竟對方是這次南部賽區的負責人,要是把人打是搞不好就得受處分,萬一取消參賽資格那樂子可就大了。
大批靈石打水漂。
“噹!”
慕長安走到沙發前,把生死兩儀刀搭在上面,看著蹲在下面的王綿,說道:“你別一天到晚給我整那些花裡胡哨的,既然你們王家想要替何木報仇,還是那句話,我慕某人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我也不欺負你現在沒人,咱們約個時間,到時候找個地方幹一場,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如何?”
王綿顫抖著慢慢爬起來,苦笑道:“慕先生,您……您真的是誤會了,何木的死乃是修行者之間的恩怨,米家也派人來打過招呼,說是何木動手在先,慕先生您是屬於正當防衛,怨不得您,怨不得您啊!”
“那就是你們王家不打算給何木報仇咯?”慕長安問道。
“自然不會。”王綿顫顫地笑道。
慕長安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拍了拍刀背,說道:“那我可以走了?”
“可以可以。”王綿連忙點頭,他現在巴不得慕長安直接走呢,找場子的事情現在肯定沒什麼用,因為有個離鳳在身邊,把整個場館裡面所有王家人都給拉來估計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怎麼打?
“告辭!”慕長安收起生死兩儀刀,邁著輕鬆地步伐帶著離鳳離開了會議室。
看見慕長安離開,王綿這才鬆了口氣,渾身癱軟的躺回沙發上休息了一會,突然反應過來,拍了拍大腿,罵道:“這狗東西,居然混淆視聽,老子跟你談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情好嘛!”
“滑頭,是個滑頭,來人,去準備一下,我要去王府。”
“是。”
……
河馬五星級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