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晁好不容易逃出江家三房,連忙撿起沾了灰的肉和糖,忍著痛趕緊騎著車跑。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他不過是去小樹林裡方便一下,頭上就黑了下來。
一刻鐘後,萬晁蠕動了下身子,疼得他想齜牙咧嘴都做不到,渾身疼不說還渾身無力,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也不知是哪個王八蛋給他套了麻袋,難道是江家那個男人,可也不像,兩個人的身手還不一樣。.
對了,雖然被揍到耳鳴,但他還是聽到那人離開時講了一句話。
「不準再來,否則……」否則丟了命,他懂。這個聲音並不是江家那男人的聲音。
難道許雅讓他娶的物件不是醜八怪,還是個有主的?
不然誰會給她出氣?
等等,打他的人中也有個女孩聲音,莫非那就是他要娶的人?唉!都怪這幫野蠻人,打得他眼冒金星,根本看不清還有姑娘打他。
早知道是這母老虎樣兒,許雅除非搬座金山給他。
否則他是無論如何不會答應的。
江雙翼揍完人又回到村口皂角樹下。
之前他到了門口,原本要進去的,就聽到裡邊的鬧劇,想要進去揍人,不過看這一家子揍的歡,他也就不進去打擾他們的雅興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沒看到明月。
然後又聽了前因後果,知道是許雅喊人來的,江雙翼臉上都臊的慌,同時慶幸他早早的把家裡明月的照片都帶走了,否則就許雅現在的失智樣,這照片還指不定落在多少王八蛋手中呢。
突然,身後傳來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來都來了,咋不進去?」
說熟悉,是因為一聽就是明月的聲音。
說陌生,那是因為這個聲音對他前所未有的友好,從前明月更親會說話的大哥,不會說話的他很不討妹妹喜歡。
江明月看這位醫生二哥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心說:無他,如今換了個人,知道誰才是真心待她好。
「月月,你、你過的好嗎?」他就是擔心她,所以才請假跑來看她,親眼看到他才能放心。
江明月指指面前的兩層紅磚大瓦房。
「我很好!你也看到家人對我的好,家裡還有新房子住,吃的不比在城裡差,我大哥是村書記,我二哥是磚瓦廠副廠長,我是宣傳幹事,每個月還有分紅,加一起我家每月可以拿一百多塊錢。」
江雙翼:「……」唉!好就行了!雖然不太信,可看著面前的紅磚瓦房,他信了!
聽說城裡江家二哥來了。
江媽表示想打人。
江建軍重新拿出燒火棍。
江珍梅不拎鍋鏟了,搶了江媽的掃帚。
江明月:「……咳咳,我這個二哥跟其他人不同。二哥一直對我很好。」
已經準備好隨時爬樹上躲的江雙翼:「……」謝謝你囉!難得你還分得清誰是真的對你好。
江媽露出個笑容。
江建軍把燒火棍放回廚房。
江珍梅把鍋鏟塞給小然。
已經準備好讓煤炭朝著壞人尿尿的江然:「……」
江雙翼鞠躬:「江阿姨好,我是明月的二哥江雙翼,謝謝!」謝謝你們待明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