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後,大伯才說起他跟許家的淵源,原來許奶奶的兒子跟大伯從前就認識,只是那夫妻突然出了意外,而他受人託付一直在找許康兄妹,只是他哪裡知道許奶奶帶著孩子回了南溪城。
倒是巧了!
遇到是在三個月前,百貨大樓撞見,許康去副食品櫃檯買醬油。
知道奶孫仨日子難過,江正業給了許奶奶一些錢票,但被拒絕了。
江正業回頭就找了機械廠的臨時工崗位給許奶奶,工資少了點,但總比坐吃山空強,許奶奶接受了好意。
「大伯,帶走許樂的人是什麼人?他們為什麼把人偷走?」
江正業能猜到侄女的意思。
「倒不是人/販/子,對方精神有問題,如今在精神病院裡。」
江明月蹙眉,這到底受了什麼刺激,才會想對一個
還不會走路的小女孩下手?
說起許奶奶的臨時工,也只是在機械廠打掃衛生。
跟大伯聊了會兒,江明月起身要走,大伯不允。
這大晚上的,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侄女跟著個男人走。
雖然這青年他也見過,但作為男人的直覺,大伯就是不放心。
「你今晚就在大伯這休息,明天我送你回去。」
江明月擺手:「大伯,你就放心吧,大不了我叫上明安哥,燕瑾之要上霧雲山,他有車,很安全的。」
見侄女堅持,大伯無奈。
江明月臨走前進廚房看了下,發現糧食不多,但沒管,畢竟她的籃子即便大也裝不了多少,這不是大堂哥。
江明月拿了一罈酒,十隻風乾雞兔,完事。
門口,大伯又給她塞了一個盒子,說是見到好看的鞋子給她買了雙,她既然來了就帶走。
江明月:「……」她已經木了,老的大的,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小然?
謝過大伯,江明月跟燕瑾之騎車走人。
大伯擰眉:不是說好有車子嗎?難道說的是腳踏車?大伯那叫一個後悔啊,跟著後邊追,可惜那倆人跟飛人似的轉眼就鑽巷子不見了。
這個氣啊!
不過他還是放心的,那青年一身正氣,眼裡全都是月月,這樣的人怎麼樣都不會傷害月月就是。
二人回了最近的梧桐街16號,又輾轉去了梨花巷55號,江明月從院子裡連根挖起一棵蘋果樹後,二人這才回青山村。
幸好她先用精神力探了下三房,小然同志委屈巴巴的蹲在她門口,小可憐樣兒,好在風裡雨裡有煤炭相陪。
江明月想在空間休息室裡歇下的心思暫時撤回,帶著能聞到新鮮泥巴味的蘋果樹落在了後院,大大方方從後院進前院。
「啪!」太陽能路燈驟然亮起。
委屈巴巴的小然動了動小身子,茫然的站起來往樓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