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宗盛組局,一幫朋友吃個飯,崔明識沒想到江珍珠也會來,當即冷臉要走人,被薛宗盛勸住。
江珍珠心情並不美妙,她不知哪裡出錯,讓這個人這麼討厭她,她本來是要來他面前刷好感的,他喜歡她,比什麼都管用,到時崔夫人反對也無效。
可現在連崔明識都對她是這個態度,讓她心裡既驚又怒。
一定是江明月那個賤人做了什麼。
可明明上個月那賤人都被她死死壓制住,隨便一句話都能讓那賤人跳腳,實在讓人喜歡不起來,沒道理啊?
難道是她一直偽裝?
也不像。
江珍珠突然想起那次江珍梅來接人時,一向見她就甩臉色的江明月,竟然當她是空氣,當時她就覺得奇怪了。
還有那次在百貨大樓門前,江明月那個賤人抓那對男女的時候,不得不承認,若不是她們是宿敵的話,她都想給她鼓掌了,有勇有謀,心思縝密,那樣的江明月,她幾乎要認為是雙胞胎了,只是樣子像。
難道是有高人指點?
江珍珠想到江康盛對她的態度,雖然還是溫和,但或許是她敏感,她覺得江康盛眼裡有對她的厭惡,可她是他的女兒啊!明明才回來那個月不是很好嗎?
被江康盛疏離她並不甚在意,反正她是要嫁出去的。
但現在她看上的男人對她無感就讓人抓狂了。
幸好她有所準備。
寧言還是一如既往的聽她的,她要什麼東西都給他想辦法。
崔明識這樣的人,飯局上向來是別人敬酒的物件。
平時早就鍛煉出海量了,可今天才兩杯下去,他就感覺頭暈了,他怕自己真醉了,起身去廁所。
薛家院子有廁所,崔明識去了好一會兒,久得外面一眾都擔心。
鄭紅蓮:“薛哥,我看崔哥怕是酔了,這樣回去也危險,不如你留他住下。”
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通:“這還用你教?放心吧。就是我一個大男人也不會照顧。”
鄭紅蓮看看江珍珠,笑道:“簡單,珍珠可是和崔哥有婚約的人,讓未婚妻留下來照看合情合理。”
崔明識並不知道,自己今晚就是落網的獵物。
他去一趟衛生間回來,並沒有緩解他的暈,甚至渾身燥熱起來。
薛宗盛為好哥們考慮,把人帶去房間休息。
回頭把鑰匙給了江珍珠。
崔明識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進房間一冷靜下來,他就明白了,他的酒趁他不注意被換了。
只是這其中不知薛宗盛有沒有參與,最好沒有。
現在的問題是,他不能呆了,一秒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