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早已經大亮,但林宗依舊沒有去上修煉課。
“太不可思議了,我在一夜之間,竟然變成了怪胎,簡直就跟做夢一樣,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宗走在路上,嘴裡叼著青草,腦子裡在努力思考著自己怎麼一下就變成了怪胎的問題。
只是思索半晌,思索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只能撓了撓腦袋,無奈的笑了笑:“那些酒囊飯袋老是譏諷我,菜鳥的世界,一般人不懂,這下好了,連我自己也不懂了。”
“算了,追究那麼多做什麼,反正這是好事,最起碼我有望將來衝出這大荒,去眾裡尋她千百度了。”
他兀自搖了搖頭,懶得再去思索這事,思索得腦仁疼。
來到福伯的屋子裡,福伯依舊躺在炕上,見林宗進來,福伯一對眼睛炯炯有神,看得他有些心虛,問道:“福伯,您老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精神了不少啊。”
福伯一眨不眨的看著林宗,似笑非笑的問道:“小林宗,是不是昨晚發生了些什麼?”
“福伯,昨晚給您老做了小白鼠之後,我回到劍宗,一副畫都沒作完,就呼呼大睡了,一覺睡到大天亮,您說我能發生什麼?”
自己一下子變成了怪胎,林宗不敢對福伯說出來,福伯身體本來就不好,怕一說出來會嚇著他,萬一將他嚇得一名嗚呼,那就完了。
“真沒發生什麼?”福伯看著林宗似笑非笑。
“沒,沒有……”
林宗急忙搖頭,突然發現自己有些緊張,暗自罵一句,我去,福伯又看不出我已經變成了擁有十條龍魂,腦子裡還有一座天下功法精髓庫的怪胎,我緊張個卵啊。
他深吸一口氣,恢復了正常,對福伯搖了搖頭:“昨晚真沒發生什麼。福伯,我就是怕您一個人呆在這屋子裡有些孤單,過來看看您老,我這就回劍宗去,那裡還有一個小白鼠在等著我學習扎銀針,等有空我再過來看您。”
“好,你去吧,人家難得一片好心,你可別讓人家等得太久。”
福伯朝林宗揮了揮手,看著林宗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臉上浮現笑意:“小傢伙,完全不懂掩飾自己的秘密啊,小姐沒看錯你,你果然是一條龍,好,太好了。”
返回劍宗,林宗老遠就看見唐柔由於等自己等得無聊,就在自己的屋子門口修煉起來。
他遠遠看著唐柔修煉的功法有些眼熟,愣了一下,想起自己腦海中的武學庫,好像也收藏有這種功法,立即在腦海中瀏覽起來。
“果然有收藏,這是《玉女心經》。”
林宗瞭然,觀看了片刻,頓時搖頭,他對照自己腦海中的《玉女心經》,發現唐柔有幾處都修煉錯了。
“唐柔,《玉女心經》不是這樣修煉的,你這樣修煉,只會事倍功半。”
林宗來到唐柔前面,開始耐心指點:“首先,你盤坐下來的時候,要氣沉丹田,目光正視前方,我看你的目光,就知道你的氣並沒有完全沉入丹田,然後起左臂的時候,左臂不能搞過頭頂,緩緩運轉間,右臂也跟著起,中途不可有任何停頓……”
唐柔輕不可思議的看著林宗,眨了眨眼睛,這小子,是認真的嗎?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照我的話試試看。”林宗說道。
唐柔狐疑的瞪了林宗一眼,然後緩緩閉上眼睛,按照林宗說的修煉起來,片刻之後,她的臉上,頓時浮現起濃濃的喜色,因為她發現自己體內的各大經脈,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暢通無比,《玉女心經》之氣,充斥著她的整個身體。
“見鬼了。”
唐柔睜開眼睛,彷彿看綠巨人一般的看著林宗。
“怎樣,是不是突然覺得我變帥了?”
瞧得唐柔的神色,林宗知道自己的指點是真正的,也是暗喜,自己腦海中的一座天下功法精髓庫,果然是真的,他輕咳嗽了一聲:“我將來可是要衝出大荒,去尋找那遠大理想的人,不帥怎麼行?”
“林宗,你是怎麼做到的?”唐柔的心情相當不錯,嘻嘻一笑,對林宗問道。
“一切都是作畫的功勞,作畫那可是要專心致志,心中寧靜無物,這種狀態保持久了,自然就可以對一些事物,看出一些端倪。”
林宗可不敢告訴唐柔,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怪胎。
“信你才怪。”
唐柔撇了撇小嘴,對林宗說的話顯然不信,要作畫都能做得這般厲害,那誰都會去作畫了,但瞧得林宗不願多說什麼,也不好再多問。
“唐柔,我們走。”
林宗朝唐柔揮了揮手。
“去哪?”唐柔好奇的問道。
“去上課,有好些日子沒有去了,翹課也不能翹得太過分是不是?萬一劍宗將我們直接除名,那就不好玩了。”
唐柔蹙眉想了一下,點了點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