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會陸廣,林宗站起身來,目不斜視的直徑離去。
這一刻修煉場上一片死寂,所有的弟子都懵逼了,完全回不過神來,呆呆的看著林宗離去。
這場決鬥,才剛剛開始,就宣佈結束。
沒有人能想到,這場決鬥的結局,居然會是這樣,生猛得如狼似虎般的陸廣,結果,被林宗一針,直接紮成了“狗吃屎”。
跌破眼鏡!
“這個混蛋,居然用銀針,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人群中的慕容君晴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纖手緊握成小粉拳,俏臉上惱怒與鄙視參半。
她是懷著美好的心情來看林宗被虐的,結果……的確不忍直視,只不過不忍直視的是陸廣。
陸廣趴在地上,死死盯中林宗離去的背影,嘴角不斷的抽搐著,目光之中噙滿了濃濃的仇恨之火。
他突然想起慕容君晴,轉臉看了慕容君晴一眼,卻見慕容君晴正朝他不屑的撇了撇嘴,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失望,他的心臟,頓時彷彿被一根錐子狠狠的紮了一下,猛然一痛。
“林宗小子你作弊!”
他突然間失去了一切理智,猛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顧一切的再次撲殺向林宗。
“啊!”
只是他剛撲到一半,又是突然摔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殺豬般的慘叫起來,表情極其的痛苦,連臉龐都扭曲了。
林宗頓住腳步,轉身看了陸廣一眼,搖了搖頭:“我剛才都說了會有點痛,你最好躺在地上別動,否則,痛死可不怪我。我真的很忙,走了。”
他懶得再理會陸廣,轉身離去,跟陸廣這樣的酒囊飯袋決鬥,簡直浪費自己的時間,。
“小子,這麼著急要走嗎?”
一道慵懶的聲音,此時卻是突然從弟子中,徐徐地響起。
眾弟子尋著聲音望去,只見那發話之人,是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白衣男子模樣有幾分英俊,肌膚白皙,給人一種養尊處優的感覺,一看就知道身後有個殷實的家族。
百草峰的弟子,大部分都有著不錯的背景。
“百里蘇!”
眾弟子愣住,旋即,又是有些同情的看著林宗。
百里蘇,放在整個萬劍宗,那就是個無名小卒,不過在百草峰中卻有幾分名氣,他的修為可不是武體階段,而是早已經突破到了武氣境。
很顯然,作為百草峰一號小有名氣的人物,百里蘇覺得此刻有必要跳出來了。
真是煩透了!
林宗只能在此頓住腳步,徐徐轉過身來,一臉不爽的看著百里蘇:“我真的很忙,你想搞事?”
雖然百里蘇在百草峰小有名氣,但是林宗完全不放在眼裡,在他看來,這個百里蘇與其他弟子沒有區別,依舊不過是個酒囊飯袋,只有與他一樣有著遠大理想的人,才值得他尊敬。
百里蘇愣了一下,差點笑出聲來,真不愧是個傳奇人物,居然在自己面前都能搞得這麼有範兒。
“到底是我想搞事,還是你在搞事?”
百里蘇搖了搖頭,道:“決鬥時用銀針這種卑劣的手段將弟子扎傷,你還有沒一點廉恥,要是所有弟子都像你一樣,這百草峰還成何體統?好,你這麼喜歡搞事,我就給你個搞事的機會,十日之後,你我一戰,到時候,我允許你用銀針,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銀針到底有多厲害。”
言畢,他回頭看了人群中的慕容君晴一眼,淡淡一笑,慕容君晴也是報以淺笑。
林宗將百里蘇與慕容君晴的眉目傳情看在眼裡,頓時不屑的撇了撇嘴,還當是這百里蘇真的在打抱不平呢,原來只是想討美女歡心而已。
居然拿我來討美女歡心,到時候看我不用銀針將你紮成刺蝟,一念及此,林宗當即點了點頭:“好,既然你一定要搞事,那就搞。”
他始終認為,搞事的是百里蘇,自己用銀針將陸廣扎傷,關他什麼事,可他非要跳出來,這不是搞事是什麼?
林宗此話一出,連百里蘇自己都愣住了,他沒想到這個菜鳥,居然真的應戰,四周弟子,同樣是目瞪口呆,百里蘇早就突破到了武體,林宗這菜鳥如何跟他鬥?
“這個傳奇人物,我簡直難以置信。”
“菜鳥的世界,果然一般人不懂!”
弟子們驚歎,輕搖其頭,這小子,這次真的要涼了,絕對不會再有意外發生,武體境與物氣境,那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更何況林宗還是武體一品,就算他的銀針再厲害,也只有被虐的份。
百里蘇回過神來,朝眾弟子揮了揮手:“好了,都散了吧,十日之後,你們準時來這裡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