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龍膽草,可是我們先看到的,理應屬於我們。”朱祥儒揚起臉,用傲慢的眼神瞥向凌風一行人。
凌風一陣冷笑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兩年之前,這裡除了楊清雪,或許還沒有人有能力敢與他叫板,但是自從開始學習法術之後,各人修為或多或少都有增進,鹿死誰手,拼過才知分曉。
楊清雪見到他,想到當初因為他被公羊祁受罰,火氣一生來,一團烈焰便在她手掌上空熊熊燃起。
“快搶!”朱祥儒發號施令之後,他的“手下們”皆向龍膽草一擁而上。
楊清雪一怒之下,用火團擲向他們,只見其中一人手中捏訣,一道水幕擋住了火焰攻勢。
她毫不示弱,手中的火焰一個接一個的擲過去,那人繼續催動靈力,水幕逐漸擴大,堪堪將他們一夥人罩在其中。
這時,楊清雪不急反喜,哈哈笑道:“你們以為我的靈力是火屬性嗎,那你們就錯了。”
說完,雙手推掌,其中一陣浩然的靈力噴湧而出,冰冷刺骨,瞬間就將朱祥儒他們冰封。
“哇,這小丫頭也太厲害了吧,她竟然有兩種屬性的靈力。”孫逸鳴張大了嘴巴。
顏芷煙道:“清雪師妹並非是有兩種靈力,只有水屬性一種靈力,主修的也是水系法術,但是她家學淵源,出自銜月谷,她們門派的法術大都是火系的,所以從小也學了一些。”
“原來如此,在修行上就比我們早了許多年,難怪那麼厲害。”
楊清雪拍著手,大笑著走近道:“龍膽草,歸我們了,咦,冰裡面怎麼少了一個人?”
“危險清雪,快退!”顏芷煙急忙大喊。
楊清雪豁然回首,只見一道劍氣迎面劈來,氣勢凜然。危急時刻,卻見有人將自己的身子往懷中一攬,就像風一般迅速讓過劍氣,又回到眾人這邊來。
朱祥儒手持利劍,一臉不可思議道:“凌風,你不是一直是吊車尾嗎?怎麼會變得這麼厲害?”
孫逸鳴也看傻了眼道:“凌風,想不到你一直在隱藏實力,連哥們都被你蒙過去了,真不夠意思,你這御風之術,恐怕《長生訣》已經練到第六重了吧?”
凌風朝著朱祥儒一笑道:“你這土遁的本事,也是一絕啊,神不知鬼不覺,防不勝防。”
朱祥儒暗想此時僅剩自己能夠迎戰,對方沒有損傷一人,如若再跟他們爭奪草藥,得不了好處。再者剛才孫逸鳴所說凌風修煉《長生訣》已經到了第六重,看他身手,不像是虛言,便道:“今日我認栽了,草藥你們拿去吧。”
楊清雪從凌風懷中掙脫,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離得遠遠的。
凌風心下暗道:“你這也太沒禮貌了吧,至少小爺我救了你,一句道歉都不說,還瞪我。”轉念又想:“還好這次沒賞我耳光,我真是謝天謝地了。”
“怎麼?剛剛是你們挑起事端,還沒怎樣就想走,你當我們好欺負啊。”楊清雪伶牙俐齒,咄咄逼人。
見朱祥儒突然面露狠色,凌風急忙制止道:“今日都是個誤會,多謝朱師兄討教,我等就此告辭。”說完,去採了龍膽草,強拉著楊清雪就走。
“凌風,沒想到你這麼慫,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走得遠了,楊清雪插著腰,對他頤指氣使。
“算了,清雪,凌師兄也是不想多惹事端。”顏芷煙急忙出言勸慰。幾個男生大氣都不敢出,害怕跟孫逸鳴一樣的下場。
凌風有些不耐煩了,便道:“小姑奶奶,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我們是在考核,做給那些師門長輩看的,一言一行,都得考慮周全,料想不差,師門之中每一小組都有人在後面不疾不徐地跟著,考較我們的成績。我這樣做,是為了不犯錯誤,給他們一種良好的印象,要是平時那頭豬欺負我們,我們肯定要狠狠教訓他呀。今夕不同往日,你長點心吧。”
聽了他這一席話,楊清雪才恍然大悟,但是感覺承認錯誤有些掛不住面子,便乾咳了兩聲道:“那好吧,既然你出於團隊考慮,本姑娘就原諒你了。”
凌風差點吐血,明明是她錯了,卻還要得到她的原諒,天哪,上輩子造的什麼孽?
葉青走在最後,見他木立當場,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便跟了上去。